些事儿,当然,如果是你在赌坊里那些勾当出了什么差错,被大兴或者宛平县衙又或者顺天府衙五城兵马司拿住了,那又另当别论,不过我想你不至于为这些事儿这个时候来找我吧?”
贾瑞脸一红。
他也知道这位爷是真正的顺天府地头蛇中的幕后人物,不说倪二那家伙就是这位爷的第一号狗腿子,单说顺天府衙里,三班衙役和刑房正在进行大规模的轮换调整,他原来认识的不少人都被清退了,也有一些得到了提拔,简而言之,听这位爷的,能做事儿的,就得到提拔重用,那些混日子的,还不怎么听招呼的,那就卷起铺盖滚蛋,甚至直接丢进司狱厅大牢里的也不少。
自己那点儿营生在这位爷眼里自然是不值一提的,挣几个银子也不容易,也还入不了这位爷的眼,他当然不会为这种事情来叨扰对方。
“大爷说哪里话,小的那点儿把戏如何入得了爷的法眼?”贾瑞陪着笑。
“也不一定呢,你这厮是贾家人,可刑忠也算是贾家亲戚,你如何就让他钻进去,我听倪二说,在外边儿欠了许多银子,也包括你的吧?”冯紫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听闻刑忠现在东躲西藏,被撵得像条丧家之犬一样无处藏身,园子里姑娘告诉我说他女儿都哭了好几场了,……”
贾瑞心里一激灵,这个黑锅可不能自己背了,果不其然这位爷还是盯上了邢姑娘,要不估计这位爷根本就不会去管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大爷,您这可真的是愿望小的了。”贾瑞脸青面白地解释:“那刑忠是何等样人,您恐怕也是有所耳闻的,从苏州来京师之后便是醉生梦死,不是酗酒就是进赌坊,没错,小的是在赌坊里做些营生,可哪家赌坊没做这些营生的,小的不做,人家也要做啊,那刑忠来往于赌坊里,狂嫖滥赌,仗着有荣国府大太太的威势,大家也都奉承着,只是这赌场无父子,人家上了台子就不可能让着你了,三五两下他便输光了,……”
贾瑞开始解释这刑忠起初如何张狂无忌,后来如何欠债不还,最后又如何变成逃债躲债,也说了自家的难处。
“刑忠在小的这里欠的不多,原来欠的,我都减免了一些,后来倪二爷又替他还了一些,可经不住这厮旧态复萌啊,不但在倪二爷的赌坊里堵,还到北城和东城那边去堵,那边儿就算是倪二爷也未必能插手,只是他欠了银子被人家撵得脱不了身,又来找我借银子,我本来是不愿意借的,可他在那里哭天喊地求救他一命,否则人家东城那边的就得要剁下他一只手了,迫不得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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