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至于吧?”廖俊雄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廖,以现在咱们和苗壮的关系,你只说有无此可能?”杜可立气哼哼地道:“若真是一心为公,为何不单独直接和咱们说就是,难道有证据我们敢不闻不问,非得要当着夏秉忠来说,却又拿不出任何依据来,这分明就是在借机打压抹黑我们俩罢了。”
廖俊雄缓缓点头,杜可立所说这番话的确可能性更大,不过出于谨慎,他还是建议:“老杜,我觉得咱们在回京之后还是好好清理清理,毕竟咱们在元熙四十一年从京营中选出来的兵士不少都是来自永平府和遵化、玉田、丰润那边几个卫所,数量不小,有备无患嘛。”
杜可立也点头:“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我只是不忿这苗壮故意在这种时候来羞辱我们,这厮心胸狭隘,是个小人,看看那柄自生火铳,人家遵化那边只造了十七柄,分给咱们上三亲军只有四柄,他就非得要两支,……”
苗壮自然不清楚在自己身后的二人会如此非议自己,不过知晓他也不会在意。
他在夏秉忠面前提出白莲教的事儿,其实也就是担心杜可立和廖俊雄根本不会听信自己的说辞,想要借夏秉忠的权势来压一压对方二人,督促二人立马整理审查一下。
但让他有些郁闷的是夏秉忠这个老东西也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言,下来之后还告诫自己说秋狝其间不要擅起寻衅,影响到皇上秋狝兴致,分明就是觉得自己在刻意为难那二人,这让他极为不爽。
他的提醒的确来自于龙禁尉的一些消息,只不过龙禁尉也只是一些零碎情报,并没有形成真正可靠有据的指向,所以苗壮也的确有意借这个消息来故意恶心杜可立和廖俊雄二人的意思在里边。
不过他也没指望二人就能做个什么,他现在就是安安心心把这秋狝期渡过。
这十来天里,估计近京中朝里的重臣宗亲们都会陆陆续续来觐见皇上,商谈选储立储之事,这也是他苗壮在皇上和宗亲们乃至那些皇子们面前好生表现的时机。
皇上身体不佳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也许一年半载,又或者两三年后,皇上身体一旦难以支撑,也许就是这一次秋狝所立储的某位皇子就要登基上位,从龙之功也许就从这一刻开始就要好生准备了。
“大人,那边忠顺王和忠惠王以及廉忠王他们几位王爷都到了,皇上这边……”
“赶紧去通禀,那边放几位王爷进来。”苗壮赶紧一提嗓门,“注意,莫要让闲杂人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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