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么坐以待毙,尔等就没有一点其他办法可想?”
“照此情形,殿下所言的确在理,皇上可能会在秋狝期间敲定立储人选,至于宣布也许会稍稍拖后,但已经难以逆转了。”文士沉吟着道:“殿下可否能有办法让朝中诸公在秋狝期间劝说皇上改变心意,立储殿下,又或者再多给一些时间,让殿下监国一段时间,……”
“监国?!”张驰愕然,“这怎么可能?那岂不是就意味着孤会被立为储君?”
“这又有什么不可以?殿下是长子,朝中群臣支持,纵然皇上别有心意,但难道给殿下一个尝试机会都不行么?”文士语气激昂起来,“不试一试,殿下怎么知道自己不行?皇上又怎么知道殿下行不行?”
张驰还是连连摇头,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获得父皇如此优遇,若说是换了张骕张骦倒是有可能,可内心却还是有些不忿,凭什么自己就不行?正如朱治荪所言,自己是长子,凭什么不行?
“子文,便是朝中诸公尽皆支持孤,父皇也不会答应。”张驰叹气摇头,“你可知道孤在来铁网山之前,已经多久没见过父皇了,二十天了,整整二十天,呵呵,孤去求见过两次,都被父皇以身体不适婉拒了,而张骕张骦呢,几乎是每去必见,好在张骐张骥也和孤差不多,碰一鼻子灰,父皇大概是笃定要在张骕张骦里边选储了。”
文士深吸了一口气,给武文庭使了一个眼色,武文庭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咬牙道:“子文兄,若是现在皇上病倒不起,那你说朝中诸公会推举谁监国?”
文士立即回答道:“若是皇上这个时候时候病倒不起,那朝中诸公肯定会推举殿下监国啊,因为殿下是长子,这是理所应当的,不过皇上若是坚持要其他皇子,只怕还要一番博弈争执,但我以为皇上从大局出发,肯定最终会认同由殿下监国这一意见,毕竟皇上肯定不希望朝中诸公会和监国态度不一致,那对朝局无疑是一个重大不利因素。”
张驰骇然的看着自己这两个心腹,几乎有一种不认识的感觉,这怎么敢?他二人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大胆起来?
二人的话他岂能不明白,实际上在愤怒至极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说过气话,比如父皇这个时候如果突然不起,那这皇位就该是自己来坐,但那都不过时说一说气话,怎么可能真的如此?事实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可现在这二人却如此说,那就不是一种假设,而是分明要用某些手段来促成这种事情的发生了。
一时间张驰心中又急又慌又乱,但内心深处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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