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的太有趣了。”
“皇上神机妙算,微臣佩服。”卢嵩其实不太喜欢这种行险之举, 但是他也能理解永隆帝的担心。
不把义忠亲王在京畿这一带的党羽铲除干净, 皇上便不可能放心地把皇位交给储君。
皇上的几个儿子,说实话都未经风雨,很难和沉浮数十年且势力毫发无损的义忠亲王相抗,而皇上现在身体越发不佳, 所以时间才格外紧迫, 不得已才有此举。
“呵呵,朕何尝不知道这不是正大光明之举,说起来都惭愧,朕身为天子, 却还需要和一干人如此煞费苦心地斗智斗勇,也是张氏一族的耻辱!”
永隆帝内心也是憋屈无比, 可自己父皇还在,当初继位之时便要自己立下誓言,若是老大没有不臣之心,便要保他一脉,可这又没有不臣之心怎么来认定?
最终自然还要父皇来认可,岂不是让自己自缚手脚难以放手施为?
永隆帝也不想遵守这个约定,但考虑到父皇一旦翻脸站到了老大那边,永隆帝却有些心虚。
背上不孝和煮豆燃豆的恶名,只怕自己闭眼都不得安宁,而且还真说不好最后谁胜谁负,所以才会隐忍到如今。
现在好了,只要牛继宗敢纵宣府兵入京畿行大逆不道之事,那边是无论如何也坐实了老大和牛继宗他们的不臣之心,便是父皇也难以维护,自己也是精心布置才能设计出这样一局来,这也是能把整个局面崩坏控制到最小范围之内的情形了。谷
“皇上,那寿王和璐妃那边,……”卢嵩犹疑再三,还是问道。
永隆帝脸色微微一沉,眉宇间浮起一抹阴郁,良久才缓缓道:“暂且不去管他们,你把里外人安排好,待到把老大这边处置完毕,朕再来和他们慢慢计较!”
“可是李可灼和崔文升那边……”卢嵩不解地问道。
“卢嵩你不必担心,李可灼对丹道还是颇有造诣的,太医院那边也承认这一点,崔文升对朕的忠心你应该清楚,他把一切都已经如实禀明了,朕要说将计就计未免太过无聊,由得他们去,只管闲观便是,……”永隆帝充满自负地道:“你们龙禁尉在一旁盯死看牢即可,且看他们表演吧。”
卢嵩还是觉得不妥,想要再进言,却被永隆帝打断:“好了,此事便如此办,另外,兵部和你们都说冯唐在庆阳整军,集结了三边四镇数万精锐,这是要做什么?兵部去函询问,冯唐回答是担心陕北大旱引发民变,另外还说边墙之外的白莲教亦有异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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