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关键是许多口令和旗语都是没有固定规范, 都是大家临时组合起来进行探讨学习,唯一的一本小册子,据说也是蓟镇某部那边传过来的一本用作基本条例的东西, 谬误也是不少, 全靠大家在实际演练中来摸索和修正。
这半年来的训练, 火铳设计操练实际上大家已经熟练到了一个程度了, 所以后期训练主要就是与长矛队的阵型配合训练,弄得大家都劳顿不堪。
但如参将大人所言, 一旦打起仗来,敌人骑兵突破了远程打击范围冲过来,那就要靠长矛队来保护。
如果这一阵不熟练, 阵型变换不及时,那大家伙儿就只能等着被人家砍瓜切菜吧。
事关自家性命, 再苦再累也得挺着,倒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三位, 命令已经下达,我知道大家的兄弟们都很劳累, 但没办法,吃粮当兵,就这么回事儿,我在辽东时,寒冬腊月,上边一声令下,饮冰卧雪都得要上, 这就是咱们的命,好歹在这里都强不少了,咱们商量商量,把规划说一说。”
张丁元很自然地充当起了主将, 两位长矛队千总和鹰嘴铳把总也都没异议。
“命令是参将大人亲自交待的,榆河石桥要马上拿下来控制在我们手中,现在斥候已经过去了,估计我们在路上就能反馈回来,按照参将大人的预测,如果宣府军已经过了龙虎台,就算是他们主营尚未抵达红桥,但前锋都已经到了红桥了,斥候队那就肯定会已经到了我们这一线了,我不信宣府军能大意到二三十里外连斥候都不撒出来,……”
对于张丁元的判断,其他三人都是点头。
准确的说,这几个人里边,只有张丁元是真正上过战场打过仗的。
作为左良玉他们带过来的一员,他被派入贺虎臣部中作为基干组建新京营,后来又干脆进了京,迅速从辽东的一员亲兵成长成为千总,可谓青云直上,但带来的压力也是巨大的。
原来也就是一队人,现在手下数百人,而且战术战法也发生了巨大改变,完全是从头开始,所以张丁元也是半点疏忽都不敢。
“宣府军怎么会进京我们管不着,反叛也好,造反也好,那不是咱们该管的事儿,我们的任务就是一个,拿下并控制住榆河石桥,如果宣府军斥候没到,那不用说,按照既定阵型,拒马抬上,封锁石桥,如果敌人有斥候甚至可能前锋少量骑兵,我们结阵,逼退,拿下控制石桥,就这么简单,但却是卖命的活儿,所以大家还得要按照训练规程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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