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度受挫?”义忠亲王气得忍不住啧啧出声, “说得这么委婉, 是不是碰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啊?死伤了多少?伤筋动骨了?五万边军精锐,居然在几千没组建起来几天的京营面前受挫, 巩华城是不是京师城还雄峻,还是榆河比长江还宽广?孤都要怀疑牛继宗还是不是牛继宗?莫不是宣大总督变成了老十,京营节度使变成了牛继宗, 两边儿弄反了过来?!”
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足以见得义忠亲王气得有多么恼火。
汪梓年也有些尴尬, 这宣府军的表现的确有些拉胯,你说打蓟镇军受点儿小挫还说得过去, 怎么打京营这帮街溜子也成了这样?难道忠惠王这啥都不会的闲散人还成了一代名将?说出去也没有人信啊。
来使有些难堪地抬了一下头,小声解释道:“王爷, 榆河情况王爷有所不知,虽然河面不宽,但是因为前段时间下雨涨水,水深及接近一丈,而且两边河滩都是淤泥浮泥厚积,无论是搭设浮桥还是船渡,都有些困难, 我们也是很花了一些心思才算是渡河而过,……”
“渡河而过?意思是牛继宗最终还是没能把那座石桥给打下来,还是因为从其他地方渡河过了,才迫使对方撤离, 然后进了巩华城?”
义忠亲王还是有些水准的,基本上猜准了一个大概,来使也不好否认,只能点点头道:“京营这一部的火铳装备和以往我们见过的都截然不同,威力尤其凶猛,射程远,穿透力强,而且击发速度快,如果采取轮射方式,的确是一个很难对付的敌人,他们死守石桥,石桥桥面太窄,如果用营车遮掩,藏于其后的士卒太少,若是两翼没有营车遮挡,单靠盾牌却又抵挡不住,对方的火铳能够轻易打穿盾牌,我们之前就是不知晓这一点,所以吃了大亏,……”
“吃了一次亏,还能吃第二次亏?京营多少人,你们多少人?”义忠亲王依然是一脸不屑,“行了,孤也不多说了,那现在牛继宗准备什么时候进京?尤世功恐怕距离巩华城也不远了,难道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巩华城屹立在那里,当一颗钉子扎在他背后?”
“王爷请放心,这一点大帅还是有把握的,巩华城城墙低矮,几千人中出了这支火器营威力不俗外,其他一部不值一提,大帅已经下了决心,最迟今日午后未时之前要拿下巩华城。”来使赶紧道。
义忠亲王这才轻哼了一声,看了看时间,“那就是说这个时候牛继宗已经在攻打巩华城喽?也罢,孤就信他一次,在这里等他好消息,孤得到的情报,尤世功正在紧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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