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带算是最可靠的宝地呢。”
刘东旸有心卖弄,如数家珍,让冯唐也有些刮目相看。
冯唐是对北路军行军和行动路线及周边情况都是做过了解的,而且还专门提前找人物色了一个熟知河间、真定那一带的向导来为自己介绍情况,以便掌握北路军的动响,所以自认为对真定府东部和河间南部那一带十分熟悉,没想到这刘东旸才来两个月居然也对北面情况如此熟知。
“那东旸你认为苏晟度如此安排,龟缩不前,目的何在?”冯唐问道。
刘东旸虽然狂妄,但是在这等军务上却也不会大言炎炎,若说地理,他能说,但是说苏晟度的军事部署安排,他就不敢妄言,毕竟他也不了解人家的考虑,只能从自己现有掌握的情况来做一些推断,这里边不确定因素很多。
见刘东旸有些踌躇,冯唐笑了起来,“怎么,在我面前还要藏着掖着不成?”
“大人面前,末将如何敢敝帚自珍?”刘东旸文绉绉地冒了一句酸,这才道:“末将以为苏晟度是否是担心临清敌军的威胁,所以才会踌躇不前,但山西镇五万大军,照理说不该如此胆怯,故城敌军不过区区数千人,一旦攻陷故城,虽不能说截断运河,但肯定会对德州敌军造成实质性威胁,苏晟度完全有余力分兵阻断临清增援敌军,甚至如果筹划得当的话,围点打援也不是不行,……,或许还是担心尤世禄会釜底抽薪吧?”
刘东旸说得刻薄,冯唐也是皱眉。
互不信任,配合失当,甚至可能互相拖累和落井下石,这是兵家大忌,这种和友军之间的配合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强有力的主帅来协调掌握,但现在北路军恰恰缺这个,现在这情势,便是尤世功来了,恐怕都难以弥合了。
“你说的种种可能都存在,但如今如果苏晟度踟蹰不前,那尤世禄在景州吴桥一线就有些尴尬了。”冯唐沉吟着道:“或者先攻德平和陵县?”
“大人,拿下德平和陵县意义不大,而且还会拖长补给,大同军完全可以依托运河航运,游刃有余的机动,只要阻敌于德州城下,便会轻松陷蓟镇军与困境。”刘东旸摇头。
冯唐微微颌首,刘东旸所虑合理,德州到临清这一段是敌军重点防御区域,现在整个运河皆在其控制之下,其可以方便地动用船运机动,除非是用大军围城,否则对德州这样的要隘很难产生威胁,而尤世禄的蓟镇军再没有苏晟度的山西军配合下,难以实现这样的目标。
想了一想之后,冯唐索性就懒得去多想了,想了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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