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争风斗气,但是她却是欺人太甚!”
薛蝌皱眉,这等女人家之间的争斗毫无道理可言,要扯下去没个完不说,而且也很难分清楚是非。
“她平素里在人前故作清高傲岸不可一世也就罢了,却屡屡针对于我,我不就是选了个模样和她有几分像的龄官做贴身丫头么?这模样生得那样也是人家爹娘给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她能生得这样,人家就不行?”
宝琴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泻的口子,或许是压抑已久,或许是憋屈太多,总而言之总算是有人肯听一听自己的心里话了。
“成日里阴阳怪气,在其他姐妹面前也是如此,酸话小话一大堆,真当人听不出来?每每如此,大姐都是让我忍了,要自省,可我不想忍,如兄长所说,二房和三房都是各家管各家的,她又不是我姐姐,管得着我么?莫非我在自家房里做什么,还得要听她的指手画脚?是不是非要把龄官撵出去,才算是遂了她的意?不,我偏不!有本事让相公把我休出门去,我就认了!”
薛蝌大为头疼,自己妹妹她当然心疼,见宝琴泪流满面,双目红肿的样子,他又哪里忍得下心再去呵斥?
只是这种事情,他掺和也不是,不管也觉得不妥,但却如何来说?
寻思良久,薛蝌方才沉声道:“宝琴,我还是那句话,便是不睦,但也须得要把控好一个度,便是竞争,也当做好自己,而无需太过计较别人怎么样,说实话,林姑娘的性子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但人家能审时度势,另外也能有几个要好的帮衬,这一点你却需要学一学,……”
宝琴心中一动,兄长最后这话却有些深意,一时间她却还没琢磨出味来。
薛蝌没有再说下去,再说下去就有些干预冯家内宅之事的味道了,这不好,自己妹妹也是精明剔透之人,冯家内宅日后日益庞大,免不了利益纷争,看样子合纵连横之术也未必就没有市场啊,只要宝琴明白过来,就该知晓怎么做才最佳。
冯紫英回来看到薛蝌来了,很高兴,便留了饭。
二房一家子,冯紫英不像其他人那么多避讳,便招呼宝钗、宝琴和迎春与薛蝌一道用饭。
薛蝌的性格比起前几年已经改了许多,变得十分健谈,或许是常年在外奔波,接触外界各色人太多,经历多了,自然自信心也慢慢建立起来了,这一点变化连宝钗、宝琴都觉察到了。
边吃边谈,薛蝌重点谈了现在大沽这边的情形。
相较于榆关,大沽这边的优势越来越突出,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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