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都这般了,兰哥儿也算是我入室弟子,俗话说严师如父,我这也可以算是他义父了吧?”冯紫英坦然道:“我也从未把兰哥儿当成外人,环哥儿和琮哥儿也是,现在他们遇上这种事情,我自然是要尽力去帮的。”
“可你也说很棘手,我也问过这种情形,……”李纨俏眸中水汪汪的,“都说根本没有可能,犯官卷属比寻常人犯亲卷还要苛刻得多,就是担心对朝廷心存不满,日后成祸患,……”
“你说的这个也不算错,朝廷的确对犯官卷属管理很严,严禁其获得科举权力,防止成患。”冯紫英点点头,“所以我才会说很棘手。”
李纨心里又是一颤,“那你还说……”
“怎么,我若是帮不了兰哥儿他们,那又如何?”冯紫英又一瞪眼。
“妾身能做什么,还不是只能怨天道不公,贾家列祖列宗不能保佑兰哥儿,还能如何?”李纨双眼中泪水又流了出来,把胸前衣襟打湿一大片。
冯紫英觉得这女人还真的是水做的,《红楼梦》书里说得还真没错,这李纨尤甚,不仅是这一方面,……
“行了,纨姐儿,你就莫要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姿态了,我说过棘手,但我有说过就没有半点园转余地了么?”冯紫英只能搂着女人宽心,手也伸进了李纨的衣衫中。
李纨此时已经明白了许多,气喘吁吁地任由冯紫英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只感觉胸前蓓蕾一凉,迅即就滑落到自己小腹,轻车熟路,腰际汗巾子便被解开,在李纨压抑的惊叫声中,恨恨地转过身去,双手紧握住书桉一头,咬紧嘴唇,……
冯紫英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恣意狂放地放纵自己一把了。
虽然娶了黛玉妙玉和邢岫烟,还和元春有了肌肤之亲,但是这新田初犁,倍感艰辛,再怎么也得要悠着一点儿,加上这段时间临走之前许多事情都需要把手尾一一处理干净,所以也是颇费心神,紧张压抑的情绪已经积郁许久,今日终于等到了李纨这个除了王熙凤之外最能让自己恣意放纵的女人,自然要不管不顾地来一回了。
……
马踏三鼓雨未歇,浅草恣意漫金戈。
瑞祥在外边儿听得面红耳赤又心惊胆战。
爷可真的是不讲究啊,静室里好歹也专门处理过,门窗都用专门的绵纸密封了,隔音效果好了许多,他和宝祥都专门试验过,在静室里喊破嗓子,在内院里还能勉强听着些响动,但在外院就绝对是听不见了。
可今天这响动就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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