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甲管,而是左都御史张景秋直管,还得要和张景秋说通.
要说关系呢,张景秋和冯紫英也过得去,但是现在张景秋因为永隆帝的昏迷处于一个尴尬境地,所以一直十分低调,很多事务就是采取能拖则拖,尽量不表态,所以在这个东城兵马司指挥使人选上还要花点儿力气让张景秋点头才行.
傅试出门就碰见了鸳鸯,笑着和鸳鸯打了招呼,兴冲冲地离开了.
鸳鸯进了门儿,见冯紫英还在扶额沉思,小声问道:"爷,刚才奴婢碰到了傅大人出去,看他心情似乎很好."
"唔,我走之前他也需要动一动,我的替他安排好,说了说,他还算满意吧."冯紫英满脸倦色,鸳鸯看在眼里,有些心疼,移步过去,轻轻替冯紫英按摩肩部,"爷很快就要离京了,也该好生休整一下才对,这一去数千里,天时又大,……"
"我也想啊,但是这骤然一走,手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办完,就得要抓紧时间先落实下来,不然这人一走茶就凉的事儿太多了,许多事情就不好办了."冯紫英摇摇头,"耽搁不得啊."
鸳鸯也叹息了一声,这做官也是辛苦,千里奔波不说,还得要操心各种事情,即便是要离开,也得先要把相关事宜处理好,像傅试跟着爷这两年,爷这要走,不得给人家安排一个好位置?
"什么事儿?"鸳鸯没有重要事情,是不会这个时候来进书房的.
"爷,二奶奶进京了,平儿先过去了,让我来和爷说一声."鸳鸯脸色复杂地看了冯紫英一眼,言简意赅.
"哦?进京了?"冯紫英略感诧异,瞅了一眼脸色不那么好看的鸳鸯,"平儿去了就行了,我知道了."
"爷,你是不是……"鸳鸯欲言又止.
"想问甚么?明知道我不愿意回答不会回答的问题就别开口了,没点儿眼力劲儿了."冯紫英轻哼了一声.
一句话就把鸳鸯惹恼了,杏眸圆睁,嘴唇嘟起,鸳鸯给冯紫英按摩的手劲儿都一下子加大了许多,弄得冯紫英都哎哟了一声.
"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能回答了?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么?爷既然把府里上下杂事儿托付给奴婢,奴婢就要问,不但要问,还要问清楚问明白,若是不妥之事,奴婢就要劝诫,把奴婢自己的职责尽到!若是爷信不过奴婢,那奴婢就退位让贤,平儿也好,金钏儿也好,司棋也好,谁能干谁来干!"
见鸳鸯是真有些恼了,冯紫英反而笑了起来,这丫头就是这样的烈性子,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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