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羞得更是连耳根子都红了.
这等闺房秘事,都是只能做不能说的,便是晴雯偶尔接力沈宜修,那也是从不敢在外人面前透露半点.
这都是奶奶们的阴私,绝对不能让人知晓,或者说外人便是想得到,但也万万不能承认的.
"她们俩其实心里也是千肯万肯的,只不过害臊不敢在爷面前表露出来罢了."尤三姐笑嘻嘻地道:"若是在私下只有爷和她们俩时,爷只管抱着她们俩上床便是."
"是不是,晴雯,平儿?"冯紫英笑了起来,"爷喜欢你们,今晚要抱得美人归,如何?"
还是平儿大方一些,放下遮脸的广袖,嗔怪道:"姨奶奶都说了,爷怎么还非要这么直白问呢?奴婢们什麽心思,难道爷还能不知晓?"
晴雯也噘起了嘴,"那不是怎么地?爷就是这样,非要逼着人家掏心窝子说出来,难道就不知道体恤一下奴婢们么?"
"呵呵,有你们这番话,爷心里也就踏实了."冯紫英把身体靠在椅背上躺着,"时间还早,咱们说说话,聊聊天,平素里爷太忙,也没有几时和你们像今日这般有闲暇说说话,你们有什麽心里话要问,也只管问,也知无不言."
见冯紫英这般知情达意,尤三姐和晴雯平儿三女也都是心中既甜蜜温馨,又有些感动,这位爷日理万机,但是却肯抽出时间来陪着大家说话,单单是这份心意,就足以让人心醉了.
"奴婢们能有什麽话要问,爷忙的都是大事儿,奴婢们都是在后宅里说些闲话,不值当爷这般花心思."平儿柔声道.
"我看也不是闲话,方才你和晴雯之间说道这粮价也就很有道理,粮价先涨后跌,倒不完全是爷一个人功劳,那也还是全靠大家在吴堡打了胜仗,商人们也知道螅蜊峪和碛口渡之间的交通畅通了,山西的粮食随时都可以运过来,粮价自然就跌下来了."冯紫英解释道:"但这粮价想要跌到往年丰年的情形却是不可能的,盖因大旱之后粮食歉收甚至绝收,而人口却又有那么多,需要填饱肚皮,粮价自然就要涨,尤其是陕西道路交通条件也不好,从山西也好,河南也好,要运入粮食,光是运输成本都要抬高一大截,所以粮价高企就免不了了."
"那爷的意思是粮价要降下来,只能等到老天爷开眼,来年风调雨顺,没有其他法子?"平儿若有所思地问道.
"就目前的情形来说,这应该是最关键的,靠天吃饭是这个时代逃避不了的,但也并非人力没有半点办法应对,比如兴修水利,引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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