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犟嘴,违逆主子的意思了?」
「怎么就不能呢?」冯紫英不以为然,「如果做错了,当然可以指出来,甚至要求改正,当然可以在方式上有所讲究罢了,比如二房里,宝钗作了什么决定,香菱或者莺儿,又或者迎春司棋就不能当面反对抗命,但是可以质疑,可以探讨,如果宝钗坚持,那先执行,后边下来之后还可以继续商议嘛,就像是我也一样,在家里的决定就没说不能质疑了,错了都必须要这么做?哪有这么跋扈的事儿?错了就改,善莫大焉。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也不会认为这就会损害我的威信。」
「爷倒是开明,奶奶和奴婢们摊上爷这样一个主子都是上辈子积了德修来的福份,换了别家,可没有这种事情。」平儿由衷地道:「便是原来宝玉那等对下人极好的,也不可能有这般做法,错了也得要强辩一番,顶多也就是下一回不这么做便是,绝无可能就当面认错的。」
「这要看怎么来看待这事儿了,所以一般说来,我会尽力做到不犯错,但只要是凡人,都会犯错,只是尽量少罢了。」冯紫英乐呵呵地抱起平儿的身子放在炕上挨着自己,热乎起来的手也趁机钻进平儿绣袄衣襟下,直往那饱满所在而来。
平儿呼吸一紧,死死把自己身子贴在冯紫英身畔,不让另外一只解自己汗巾子的手乱动,小声道:「爷,这会子不行,马上就要用饭了,若是让她们看出端倪来,奴婢就没法见人了。」
冯紫英遗憾地收回手,在平儿翘臀上拍了拍,「先放过你了,今儿个年夜,大家乐乐呵呵的,别还赌气,……」
平儿嫣然一笑,「瞧爷说的,奴婢是什么性子,爷还不知道?本身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奴婢不至于那般不识趣。」
换了鞋,捂热了手,冯紫英才心满意足地从屋里出来,直奔花厅去了。
算一算今儿个的年夜饭也不少人,原来冯紫英还打算请个戏班子来唱一唱,但是这年夜还没有谁有这个雅兴,要说也该正月里才会如此,所以大家伙儿也都反对,冯紫英也就作罢了。
桌子早就摆好了,冯紫英独居一桌,旁边是宝琴和尤三姐紧邻,另一端则是妙玉和岫烟二人紧挨着,再往下则是湘云和秦可卿。
平儿和晴雯这两个也算是大丫鬟而且都收了房的人就坐在靠后一些。
照理说她们在没有明确妾室身份之前,单单是通房丫头都还没有资格上桌子,不过冯紫英却坚持了让二人上了桌子,没理由
睡了人家身子连桌子都不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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