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贩私,李守中是罔顾天理颠倒黑白,民愤极大。
至于说汤宾尹、缪昌期和顾天峻之流附从则是大统之争,被列入不赦之犯的都是有其他理由的。
要说这当然很牵强,吗,没理由伪朝尚书这一类的高官重臣不处理,却要把其他人拿来当刀头用,这太过无理,但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哪里来那么多道理可讲?官字两张口,上下都由我说了算。
“和我们家里关系不大。”冯紫英摇了摇头,“只是这来了京里,贾家现在都已经是戴罪之家,哪里还能庇护她们?珠大嫂子求上门来,我们岂能拒之门外?”
的确没法拒之门外,否则纨姐儿在床上,不,在石上就不能饶了自己。
问题是李守中的几篇文章檄文写得太过恶毒,把叶向高、方从哲以及齐永泰、李三才都都骂了进去,这文人骂人,入骨三分,类似于三国时候的陈琳替袁绍写檄文骂曹操,曹操有雅量,可时代不同了,朝中诸公恐怕就未必有此雅量了。
“那爷岂不是很难做?”邢岫烟也觉得作难。
“走一步看一步吧,李守中罪该万死,但是毕竟也只是一个文人,再说了两女也只是他的侄女,都逃到京师来了,也算是和李守中划清界限吧?看看这个理由能不能让她们俩脱罪吧。”冯紫英想了一想才道。
邢岫烟也是心中一喜,“还是爷有办法,一想就是一个主意,这样珠大嫂子那里也能交代了。”
冯紫英看着邢岫烟欢喜雀跃的样子,心中也是喜欢,自己身边女人还是多一些像邢岫烟这种心地良善的好,便是没有什么瓜葛,也愿意与人为善,手里一用力也把岫烟抱在自己怀里,搂得紧了一些,另一只手却已经钻进衣襟里,拿住了那膨胀了许多的饱满。
邢岫烟脸一烫,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外,感觉到坐在相公腿上的臀部有一硌人之物越发明显了,呐呐道:“爷,妾身还怀着身子呢,再说了,您今晚不是要收房紫鹃么?”
恋恋不舍地在岫烟胸房上耍弄了一番,这才让手回到岫烟光洁鼓胀的肚皮上,“伱都七个月了吧,现在适当房事是可以的,但再等十天半月,就不适合了,不过今日如你所说,是紫鹃的好日子,还得留着余力,但你这模样,似乎也难以让爷消耗多少,嗯,……”
岫烟大羞,但心里也却是盼着的。
怀孕以来便少有房事,回来之后随着肚子变大,模样也大变,连岫烟自己都有些对自己模样不自信了,好在相公每次来都是兴高采烈,好言宽抚,岫烟才安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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