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阿巴亥连多铎都还没生下呢。
「也罢,代善也好,皇太极也好,暂时可以不管,但我以为褚英和你们的几个兄弟还是可以联系起来,你们那几个兄弟,如果能想办法接出来就接出来,褚英那边,我想你们也应该有渠道联系上,当然,这不急于一时,慢慢来。」冯紫英坦然道。
「这个建州右卫指挥使,我为你们兄弟留着,经此一役,你们也应该清楚,建州其实并不具备挑战大周的实力,或许建州可以趁着大周内部有些问题的时候侥幸得手一二回,但是只要大周稍微腾出手来,建州就没有机会,只可惜有些人总觉得自己是天命所在,妄自尊大,要这么,我还觉得我是天命所在呢,哈哈哈哈,.....」
德尔格勒和阿敏、扎萨克图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布喜娅玛拉,若有所思。
等到众人退去,布喜娅玛拉才嗔怪道:「你怎么会说那些话?」「哪些话?」冯紫英装傻反问。
「哼!「布喜娅玛拉跺脚,脸色微红,「草原上那些传言本来就是无稽之谈,可总会有人胡乱联想,我三十岁都嫁不出去,就是被其所害,你现在在德尔格勒和阿敏他们面前说这些,不是授人以柄么?」
「呵呵,就是那句'此女可兴天下可亡天下'么?」冯紫英大笑,「那我还真喜欢这句话,你跟了我,孩子都生下了,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也有大富贵了?」
「大富贵是指哲哲,可不是我。」布喜娅玛拉没好气地道:「我的预言是祸福难测。」
「管它大富贵也好,祸福难测也好,我都不在乎。」冯紫英摇摇头:「阿敏和扎萨克图没那么傻,他们还要依靠我,德尔格勒会去多嘴么?我这么说,其实也是坚定他们信心,人么,只要有了某种寄托或者念想,他们的奋斗动力就会更大,谁愿意跟着一个没前途的家伙?」
冯紫英的话让布喜娅玛拉无言以对,这个家伙永远都是有道理。
宰赛是两天后才到的。
二人见面是在大康堡外几里地的草原上。
虽然外间依然天寒地冻,但是搭起的帐篷,烧得火热的干牛粪,让整个帐篷里依然温暖如春。
「一别数载宰赛大人可好?」冯紫英踏进帐篷,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他整个快要冻僵的面颊都有些发痒。
「好,非常好,原来就挺好,现在听得大周把努尔哈赤打得落花流水,我就更好了。」宰赛哈哈大笑,迎了上来,和冯紫英来了一个拥抱。
宰赛身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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