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中,无神地望着花厅外。
明朗的阳光洒落在院落里,他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阵阵寒意浸润看他全身,让他身体几乎要僵直了。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院外传过来,甄应嘉微微移动颈项,目光飘忽,是宝琛和宝毓。
他也知道女儿被休纯粹是遭遇无妄之灾,受了家里的牵连,但是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安慰宽解女儿,这个时候他只想好好静一静。
「父亲(大伯),「甄宝琛和甄宝毓进来,轻声道。
「宝琛,宝毓,你们没事儿就好好休息吧,为父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甄应嘉不想和女儿、侄女说去贾敬府上的事情,说了也是徒乱人意,毫无意义。
「父亲,女儿想要和父亲谈一谈。「甄宝琛没有绕圈子,径直问道:「是不是贾敬那边没见父亲,或者没有给父亲任何建议?」
甄应嘉的眼珠子活泛起来,看了女儿一眼这才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一甄家这种情形,女儿和宝毓当然很关心,甄家若是倒了,女儿和宝毓难道还能逃脱不成?「甄宝琛语气沉静,「若是可以,女儿和宝毓也想要为甄家尽一份力。」
甄应嘉微微一震,看着女儿:「宝琛,为父明白你的心意,但是现在不是你和宝毓有心就能解决问题的,贾雨村两面三刀,贾子敬昏聩不堪,
「父亲,贾敬如何说?「甄宝琛不礼貌地打断父亲话语。她不想再和父亲喋喋不休,她想听贾敬的真话。
贾敬闭门不出,显然是得了什么提醒,这人如果真的见了父亲给了建议,也许这个建议有可行之处。
见女儿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语气也变得强硬而不耐烦,甄应嘉一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一宝琛,
「父亲!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拘泥纠结这些做什么?那一日父亲不也相当果决么?怎么今日却又变得这般畏缩?难道父亲真的希望看到我和宝毓出现在教坊司里么?「甄宝琛怒目嗔道。
甄应嘉一愣,似乎是有些恍惚,最后还是低垂下目光,喃喃自语:「贾敬胡言乱语,
「父亲说吧,胡言乱语,女儿也要听一听。「甄宝琛声音又温和下来,「现在我们没得选择。」
甄应嘉这才吞吞吐吐地把贾敬的话语说了。
甄宝琛面色不变,只是拳头紧握,指节已经捏得有些发白,而甄宝毓虽有思想准备,一样是面色发白,但却没有多少忧惧之色。
「全部家产?朝廷好大的胃口,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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