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像才越能证明你们甄家情报的价值,也越能证明我冯紫英此番的功绩,不是么?」
甄宝琛深深地盯着冯紫英,觉得这个家伙真的是够狂妄霸道,还知难而进,但不得不说,这么做固然会得罪很多人,但一样也会讨好和赢得很多人,她感觉冯紫英似乎不完全是为了钱银财货,而更是冲着江南士绅和官场而来。
如果是后者,那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佳的机会,朝廷这一次恐怕真的是要借着这一回机会好生清洗江南了。
似乎是猜到了甄宝琛看出来一些什么,冯紫英并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儿鼓励:「甄大姑娘可能看出来一些了,没错,你猜的差不离,所以也不必说出来,就按照你想的说就行唐家的情况我很满意,那丁家呢?」
甄宝琛深吸了一口气,「大人应该知道丁家是我前夫家,若是······」
冯紫英挥手制止,「前夫家?甄大姑娘是犯了七出哪一条么?别说无子大周规定无子须得要在妇人满四十,且无妾室的情形下无子才可休妻,大姑娘难道满四十了?丁家连一个妾室都纳不起?」
甄宝琛眼圈微红,身子也微微颤抖,连甄宝毓也来扶住自己堂姐。
这是甄宝琛最深的痛,虽说和丁中祯感情说不上太深,但是对方却连半点留恋之意都没有表露出来就直接休妻,扬长而去。
这种羞辱,等闲女人是根本就接受不了的,最不济你也可以和离,可为何要用这种方式?难道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和甄家一刀两断彻底决裂?
这样就能让丁家置身事外了么?做梦!
休想!
她不会去刻意诬陷丁家,但是现在要让她去替丁家遮瞒隐藏,那也绝无可能。
「妾身和丁家已经毫无瓜葛,休妻也好,离家也好,妾身只会实话实说。」甄宝琛抿嘴稳住心神,任由甄宝毓扶住她,「丁家的情形可能大人也有所知晓,丁中祯,也就是妾身前夫,是个无用之人,在家中只是听从其父丁德义的话语,宛若木偶,丁德义相当狡谲,在歙县却表现得十分伪善,可在祁门,他却是真正的土皇帝·····.」
「他与祁门历任知县关系都极好,或者说买通吧,徽州前任知府贺大同收受丁德义金佛两尊,玉佛一个,还有京郊田庄一个,以及现银一万两,所以丁家才能在十年间连续在祁门兼并了多座茶山,至死茶农多人,祁门有多家茶商茶农来南京告状,但是都被南京刑部以诬告为由拒收,.....·」
冯紫英挥手制止了甄宝琛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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