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务不成?有些事情她们也会难得糊涂的,何况这些事儿我遇上也得要顾全大局,······」
「顾全大局?」鸳鸯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爷这话说出去可有人信?」
「你这小蹄子是不是欠收拾?」啼笑皆非的冯紫英加大力度,很快鸳鸯的喘息声便粗重起来,哀求着:「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受不了,要不把玉钏儿叫来,..··」
「行了,玉钏儿未经人道她来不是送死?」冯紫英这才绕过鸳鸯,「鸳鸯,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回去之后我会和你们奶奶说的,她们会懂,爷现在是高处不胜寒,二十三岁的正三品兵部侍郎,现在又连立大功,朝廷怎么赏?一省巡抚都当过了,给个尚书当,还是让爷入阁?不好办啊。」
鸳鸯似懂非懂,心中却有些害怕起来,「爷立下大功难道朝廷还不待见了?那这般日后谁还替朝廷卖命?」
「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况朝廷也不是铁板一块,眼红嫉妒爷的,看不惯爷做派的,难道还少了?」冯紫英淡淡地道:「朝廷大殿就那么多个位置,爷上了,就有人上不了,人家含辛茹苦寒窗苦读数十载,仕途奔波打拼又是数十载,谁不努力,谁不艰辛?凭什么冯紫英这小子才二十
出头就该上,还讲不讲资历,讲不讲规矩了?」
鸳鸯无言以对,良久才有些不平地道:「那爷浴血奋战杀敌建功就白干了?」
「也不是,但你不能太出头了,也该给人家一些机会,可朝廷又是爱面子的,得有讲究,就像你说的,不讲究日后谁还替朝廷卖命?」
冯紫英伏上鸳鸯的身子,前度冯郎今又来。
迎合着男人,鸳鸯宛如溺水之人,慢慢淹没其中,莹白如玉的莲足在清冷的空气中宛如翩跹飞舞的蝴蝶,..····
「所以爷这是打算自污自晦?」瘫软如泥,鸳鸯才用尽力气颤声道,「那倒是便宜她们几个了,······」玉钏儿看着鸳鸯水润莹红的娇靥,忍不住咂了一下嘴。
一夜不见,鸳鸯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舟车劳顿半个月似乎睡了一觉之后憔悴之色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意气昂扬。
谁都知道什么原因才让她这般的,这也让玉钏儿心痒难熬。
对男女之事她不是没见过,可毕竟未经人事,那滋味究竟如何,还得要亲身体验才知道。姐姐说第一遭疼得死去活来,可都说这是吃甘蔗越吃越甜,玉钏儿也盼着那一日早些到来。
鸳鸯无暇顾及玉钏儿心中感受,***愉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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