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时代的发展,抱残守缺因循守旧,西夷人的炮舰都打到了家门口了,如果不是他们相隔太远,人手和补给不足,我们的水师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正因为如此我才催促着登莱水师赶紧换船换炮,·.····」
甄宝琛第一次感受到身边这个男人的深沉和压抑,似乎有很多话语无法向人倾诉,而自己似乎可以充当这个角色,这让甄宝琛有些窃喜。
「船坚炮利我们不改变不学习的话,当西夷人的战舰开到我们的港口,我们怎么应对?」冯紫英吁了一口气,「我不愿意见到挨打失败之后再来汲取教训,更不愿意丧失了先机之后再去花费几倍甚至十倍的代价才去追回来撵回来,有些东西甚至我们失去了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有些话语的含义甄宝琛一时间还不太明白,但是她能领会到冯紫英话语里的落寞和不被理解,这让竞然有了几分心疼的感觉。
「相公,您觉得那些西夷人会对我们大周造成威胁?你不是说他们的老巢远在万里之外么?难道他们会不远万里来打我们大周,为了什么?占我们的土地,还是抢掠我们的财产?」甄宝琛问道。
「有些事情现在我们都觉得不可能,但是到了那一步才
会发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道,你不够强就是原罪,就像南洋那些土著一样,佛郎机人,荷兰人,英吉利人到来了,何曾征求过他们的意见,何曾理会过他们的态度,不听话就是火铳和刺刀对付,杀戮伴随,三五百人能杀几千上万土著而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能现在朝廷会觉得我们大周怎么会和那些南洋土著一样?我们有军队,有水师,但当西夷人的战舰和火炮远远强于我们时,当我们的军队面对对方难以匹敌时,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向对待南洋土著那样对待我们?与其那个时候手忙脚乱地应对,何如先发制人,我们先强大起来,和他们较量较量,御敌于国门之外,··....」
冯紫英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和甄宝琛说起这些话来了,或许是觉得甄宝琛心思更灵活,或许是甄宝琛对入股份制产业和证券交易这些新生事物接受度更高,反应更快又或者自己真的想要让甄宝琛成为自己在江南这边的代言人,参与一些自己不好出面的行业和事情。
当然,这可能也和近期自己与顾秉谦、柴恪、郭正域、毕自严、孙鼎相、杨涟等人多轮沟通带来的一些思想波动有关。
大部分人接受了一些自己的观点,但是从骨子里他们仍然不不太认同工商业的发展可以取代农业的地位。
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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