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发现甄宝琛似乎比自己更在乎这番生意了,之前恩爱缠绵,在身下娇喘不已,但一提到这通州吴淞船厂的改制,那就立即旗鼓重振,精神抖擞起来了。
「景会兄这么做也是好事,可以吸引更多的小有产者来进场交易,不过可能会引发的震荡更大,他们承受颠簸的能力更差,.....」
冯紫英笑了笑。
他无意去干涉毕自严的规划,本来这也就是商部的事情,和他这个兵部侍郎无关。
他能给郭正域和毕自严出这个主意,那也是主要面对要消化调近千万收没的产业,需要变现才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但这个主意出来,会引发一些什么变化,说实话,冯紫英自己一样也很期待,就像他也期待甄宝琛能够在这一轮大风大浪中成长成为什么样。
「卓家目前以通州船厂资产入股加上六万两银子,拿下了四十万股,苏州翁家出资十八万两拿下了二十万股,扬州何家出资十三万五千两拿下了十五万股,妾身和金陵余家各出资九万两银子,各拿下二十万股,另外五万股分别被其余三家拿下了。」
「那三家是什么来头?」冯紫英问道。
翁家和何家是他找来接盘的,当然这也不算委屈他们,这样一个新生事物,朝廷摆明车马是要支持的,不会亏。
只要股份瓜分完毕,然后就要发行可用于上市交易的股票,用于补充流动资金添购大木、铁料、胶漆、车床等。
初步发行十万股按照原定价格九钱银子来配送,先由股东们购买,然后买到的这十万股便可以上市流通,而原来的一百万股则按照约定半年后方可上市流通。
如果不是原始股东,此番新购可上市交易的股票并没有资格。
「扬州两家、苏州一家,扬州和苏州各有一家都是船运牙行,另外扬州一家是盐商的纨绔儿子,······」甄宝琛想了一想才回答道:「那盐商霍家的儿子据说与红毛番商人素有往来,大概是受到红毛番人影响,觉得这种新生事物有利益可赚吧。」
「哦,那倒是有点儿意思,牙行居然也敢来参与,这不简单啊。」冯紫英当然清楚牙行。
这就是行会组织,如甄宝琛所言,水运牙行对这一行道肯定是最熟悉的,了解通州卓家和吴淞船厂的情形,觉得有搞头才来掺和一手,三家瓜分了四万多两银子的股份也算不上太多。
「妾身也
让人打听过,他们觉得官府既然搞出这么一出,肯定会扶持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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