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什么意思?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日后也别和我说这些,我姓秦,是秦氏女,嫁为贾家妇,现在和离了,就这么简单,现在你来和我说这些目的何在?有什么意义?」
被秦可卿冷硬的反问弄得有些尴尬,鹊尾冠青年皱起眉头,「你就打算一直这样?」
「那你希望我怎样?」秦可卿冷笑起来,「怎么,要我归宗认祖?改姓张,认父认母,他们敢吗?」鹊尾冠青年也无言以对。
他也知道这不可能,纯粹就是授人以柄,那只会让内阁抓住这个痛点狠狠捅父皇的心坎,大哥的太子之位只怕就更危险了。
既然不可能,那自己来找这一位做什么?让人家忍辱负重,不求任何回报地帮父皇?
「哎,我也知道你现在很委屈,可是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不和你也一样,都前几年才承认我,····」鹊尾冠青年自我解嘲地笑了一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既然都有难念的经,那就各念各的,我也从没要求谁来帮我救我,我自己就这么活着也挺自在,我也不需要谁来帮我,大家各不相欠。」秦可卿断然道:「言尽于此,你可以走了。」
「不
是,愚兄今日来还是有些事情要和你谈,······」鹊尾冠青年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但是父皇安排来,他又不得不来。
「呵呵,我说呢,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会这么好心来登门关心我起来了,结果还是有事儿,不过我很好奇,能找我有什么事儿?」
秦可卿其实已经猜到了一些。
上一次对方就在那里旁敲侧击打听自己和冯紫英的关系,但那时候冯紫英已经离开西安,自己也滴水不漏,让对方很失望。
现在看来,对方多半又是从什么渠道探听到了一些什么,才会有不依不饶地找上门来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挑开来说了,你似乎和冯铿关系有些特别?」鹊尾冠青年语气也冷静下来,「你与水家和穆家那几女似乎都和冯铿有些瓜葛,当时冯铿还是陕西巡抚,你们本该发配榆林,但是冯铿出手帮你们打通了提刑按察使司的关系,留在了西安,而且还替你们安排了清闲活儿,如此煞费苦心替你们安排,这里边总归有些奥妙吧?」
「有什么奥妙?」秦可卿冷然回答:「你若是好生去打听一下就该明白,当时我们一道被发配的还有一个史家女子,现在马上就要嫁入冯家了,他们是世交,加之我也算是贾家弃妇嘛,也能沾点儿关系,所以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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