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也要在寺观里住上一二日,······」王夫人皱起眉头,「莫不是元春在寺观里的时候遇上了那文人墨客被其勾引,所以·····.」
贾母还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眉头深锁:「如果是这样,那就很难查出来了,除非这丫头自己愿意告诉我们,可是元春难道就不怕这种事情被宫中查出来?另外,铿哥儿都能看出问题,哪个文人墨客宗亲官员能让铿哥儿无动于衷?」
「或者是铿哥儿看在咱们贾家的份上,所以······」王夫人也觉得说不通,贾母更是断然否定:「不可能,这宫禁森严,铿哥儿发现了问题,就算不好当面和元春说,也该通报给我们让我们劝诫,但为何他却不闻不问,······」贾母和王夫人双双色变,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真相,莫不是······监守自盗?
那这个冯紫英就真的是色胆包天,大得没谱了。
「不可能,不可能!」王夫人气急败坏,一连串地嘟囔着,「他疯了,他们都疯了不成?有了迎春、探春和惜春还不够,还要去勾引元春?这不是还要害死人么?」
头也摇得拨浪鼓一样,站起身来
,来回踱步,显然是乱了方寸,若真是冯紫英如何使得?
贾母脸色也是阴得吓人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也竭力先要否认这个事实,但是越是想要找出其中不可能的理由,就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否则无论如何都难以解释冯紫英在明知道元春和皇上未曾同过房,应该是处子之身,现在却明显变成了妇人,却还熟视无睹无动于衷。
房间里也是一片窒息得要让人出不了气的压抑,王夫人甚至不敢看婆婆那本来是慈祥和气的富贵团面脸,现在几乎要挤出水来了。
贾母定了定神,稍微舒缓了一下心绪,抚额慢慢道:「也许我猜测的是错的,但是我翻来覆去想,始终觉得最起码冯紫英对此事是知情的,但知情却又熟视无睹,这里边如果不是他的话,肯定就有什么缘故。
说到这里,贾母脸色更难看:「元春此时要去冯府夜游大观园,你说是不是也有这个因素在里边?」
王夫人脸色也是煞白:「莫非,莫非他们要借此机会幽会····..」
两人都是相顾无言,元春都去了,难道现在还能派人去撵回来,理由呢?怎么说?现在冯家和贾家关系非同一般,这种事情又不能公之于众,可以说是让人进退两难。就在贾母和王氏在家中愁肠满腹之时,元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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