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喜欢军务这一块,……”
“那个男儿没有一番仗剑沙场的热血气概呢?君庸这般想也很正常,不过他是进士出身,自然不可能只是充当教谕那么简单,学校初建,我也有意让大章回来,他和伯雅去协助大章组建陆军军官学校,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一项工作,我希望六月底之前,就要完成,另外水师军官学校也不能放下,侯承祖精于水战,而且做事踏实,但他不是士人出身,所以我得多花点儿心思,但具体事务还得要他来。”
还是手里人才太少,孙传庭和沉自征都还在观政期间,不过也可以一用了。
另外朝廷重文轻武的格局段时间很难打破,所以从军中抽调出来的武官来作为教谕这个模式推进还需要花大力气来确定,自己还不知道要和兵部这帮人费多少嘴皮子工夫。
“相公你说你要筹建这两所学校,一所在京师城里,一所在南京,岂不是还要经常跑几趟南京?”沉宜修问道。
“怕是免不了,经常跑不至于,但是肯定要去几趟,选址,筹备,中途肯定要去看两回,好在现在漕运畅通,来回一趟一个月很轻松,今年争取去过两三趟吧。”
冯紫英考虑让侯承祖来具体操办,这一点他也和沉有容去了信交代了,沉有容也同意了。
毕竟现在水师打仗的机会并不多,但日后要经营南洋就少不了要出动水师了,所以打好水师基础很重要。
“哎,还以为相公今年能轻松一下,这几年里相公都是四处奔波,好不容易看今年似乎要安分一些了,却又要筹办学校,还在南京,……”沉宜修也有些不乐意。
“宛君,这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我又是最年轻的,我不跑谁跑?”冯紫英感慨,“换了别人,抢都抢不来这个机会呢。”
沉宜修默默点头。
自己丈夫现在才二十四岁,被外界视为政坛新星,现在朝廷甚至都觉得功高难赏了,所以才会用勋官和诰命这种方式来折抵丈夫的功劳。
但丈夫却又不能停留在功劳簿上睡大觉,还得要殚精竭虑奋力前行,现在的形势也不允许丈夫停滞不前,作为北地青年士子领袖,也是整个大周青年士子的头羊,他只能继续昂扬奋进。
只能说嫁了这样的丈夫,享受欢呼带来的荣耀时,自然也免不了就要承受他在外忙碌奔波带来的孤独寂寞。
也幸亏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桐娘,不过这还不够,自己还要生一个儿子才算是给自己一个安慰。
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目光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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