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态度,暗中秘密发展更为符合情理,但这厮居然选择了京营作为重点发展目标,
不过单单是今日韩爌和张瑾所说这些,似乎用不着深更半夜把自己叫来,冯紫英看了一眼韩爌,“虞臣公,王好礼跑了,想办法抓就是了,张翠花已经被抓住了,正好突审,进而打开缺口,一网成擒,你们担心什么?”
“我们担心恐怕白莲教会趁机生乱。”韩爌脸色阴沉,“周印在京营中有布置,另外根据情报只想,他的老巢是在真定,而据我们了解,仇士本从神枢营到五军营后,相当大一部分兵力增补都是来自真定的神武右卫,所以我们很担心五军营要出事。”
这一下子可真的就把冯紫英惊了一跳,“仇士本怎么会选神武右卫作为主要补充兵力?”
京师城周围的卫军很多,本身就是用作补充宣府、蓟镇以及京营的,但是这么些年来,在三屯营一战之前,京营基本上就是自我循环,子承父业,所以未曾从外边儿补充过,所以这些卫军一方面是地方卫军负责地方治安,另一方面主要是作为宣府和蓟镇军的补充兵源。
神武右卫远在真定,远不及京城周围的天津三卫、涿鹿三卫、营州诸卫、兴州诸卫、延庆诸卫、万全诸卫挨得近便,所以蓟镇和宣府增补的时候都基本上选择的是挨着北边更近的诸卫来补充,神武右卫靠得最南面儿,所以基本上没有从神武右卫抽调过。
“仇士本本人就是藁城人。”卢嵩补充道。
冯紫英更是吃惊,内心担心更甚:“卢大人,仇士本本人可有异常?”
韩爌也吓了一跳,“紫英,你怀疑仇士本本人也和白莲教有染?”
“不太好说。”冯紫英脸色凝重,“真定本来就是白莲教最猖獗最泛滥的地方,我对那边地方官府一直不太放心,若是仇士本真的也是白莲教的人,这桩事儿可就真的麻烦了。”
卢嵩缓缓摇头:“仇士本本人应该不至于,他离开老家很早,从其刻意结交和联姻的情况来看,似乎也不太像,不过他手下的几大金刚,却不好说,也都是来自真定府,熊经渐是真定赵州人,鹿鸣松是真定赞皇人,肖克夏是真定无极人,雷祥坤是真定藁城人,曲同盛是真定深州人,叶少凡和赵剑秋虽然不是真定人,但是却都是挨着真定不远的保定人,一个是深泽人,一个是束鹿人,这些人里边有没有问题,就不好说了。”
“事情恐怕要往最坏的地方想,仇士本或者其主要心腹如果有问题,那五军营就要乱,关键是现在我们似乎还没有证据指向仇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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