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然后也早已经下达了命令,将后备队调上来准备投入战斗。
所以实际上这种仗没太多花巧,你能看到的,你能想到的,你能做到的,对方也一样能看到,能想到,能做到,最终可能就是演变成更大规模的对决,或者就是选择合适的时候告一段落,以待再战。
安费扬古已经在焦急地安排着预备队开始向东移动,准备从左翼发起凌厉一击,彻底击穿对方的右翼,最好能迫使对方阵型崩溃,进而溃败。
但努尔哈赤相信对方也在做出应对。
要么和安费扬古的安排一样,也是从侧翼来一击,看谁先把谁击溃,比赛各自的矛和盾的锋利与厚实程度,要么就干脆逆旋而来,用增援预备队来对阵增援预备队,再打一场艰苦而惨烈的接战。
在这种云集了数十部超过十万人的大战中,企图用什么奇袭偷袭或者一举破敌的想法都是痴心妄想,除非你能突然投入一部压倒性的军队加入战局,但是在各自都紧锣密鼓的关注着战局的情况下,你从哪里突然拉来一支起码是一两万人新锐的部队加入战场?
并不出努尔哈赤所料,对方也选择了从他们的右翼侧击,也就是说,双方都选择了同样的战术举动,想要从对方侧翼打出一记勾拳,看看能不能抢先捅破对方阵型防线。
看着变换着阵型的一部从左侧黑压压地压上来,汤古代也迅速下达命令,指挥着手持圆盾和长矛的部下列阵迎敌。
弓箭手们屏住呼吸,默默计算着路径和角度,伴随着哨官们凄厉惨烈的怒吼,漫天箭雨,斜抛着喷射而出。
与此同时同样依托阵型推进的甘宁军一部也举起了自己的护身甲盾,这种混合了木板和铁皮的楔形盾牌在重量上减重了许多,而且中间可以通过卯榫折叠,在背后还加了一个方便挂钩,可斜挂在腰间贴紧,不至于在行进中影响到步速。
在第一时间他们就把复合甲盾举了进来,按照箭失抛射角度进行蔽体,当然,不可能每个人都能遮护好自己的身体,总有不走运的人会遭遇不幸,但与此同时,重型火铳早已经架设到位,第一轮射击抢在建州军弓箭手射出第一波箭失时就已经打响。
漫天的火药烟雾不能阻挡箭失的落下,就像对面建州军的皮盾一样无法阻挡重型火铳弹丸带来的巨大冲击力一样,弹丸飞旋,轻而易举地撕破皮盾的皮质和木板,甚至有些人加上了铁叶甲也一样毫无用处,在如此距离的火药力量催动下,一切都没有意义。
弹丸凶勐地撕裂了建州甲兵的甲胃和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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