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也琢磨过自己,和官应震一样,自己的基本盘太小,甚至比官应震还少一票,但自己的优势则是和各方关系都不错,但是要转化为投给自己票,难度也很大。
翁氏兄弟走之前的誓言他有些意动,但是他也知道这不能寄太大希望,毕竟士人对商人影响力很大,商人要反过来影响士人就未必了。
但不到最后一刻,很多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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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紫英对谁都给了肯定答复?”顾秉谦捋须沉吟,“紫英不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他答应过的话从未食言。”
“可我们得到的消息就是如此,官应震和乔应甲那边都应该得到了冯铿的承诺,这如何解释?”李邦华和朱国祯都是面面相觑,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这一位还不信。
“如果紫英真的觉得抹不开面子而不肯给我投票,他会明说,不至于用当面答应我,而又给别人投票这种手段来糊弄我,这只会损害他自己的名声,他前程远大,说句不客气的话,最多十年后,这首辅就是他的囊中物,他完全等得起,所以不可能用这种方式来坏自己名声。”
顾秉谦虽然在很多方面做事不地道,也欠缺魄力,但是在看人上却很准。
李邦华凝神沉思,“难道他觉得我们过不了投票关,哪怕他那几张票都给我们?”
朱国祯也一震,又有些不敢置信:“他就这么确定?他凭什么这么断定?”
顾秉谦有些怔忡不定,江南士人太松散了,远不及湖广士人和北地士人齐心。
叶向高和方从哲在的时候,还能勉强笼络招呼得住,但是自己一上台之后就有些垮了,这也让他很沮丧。
还有些人就是单纯地不满自己,虽然自己也有意和他们重新搞好关系,但是效果却无法保证。
在顾秉谦痛苦煎熬的时候,官应震也一样长吁短叹。
从江南士人和北地士人那边得来的消息都同样是喜忧参半的,既有明确应允的,也有要看顾秉谦得票情况的,还有不到最后一刻难下决断的。
甚至还有觉得心乱如麻,直接不打算参加投票的,去游说的人回来也没个准信儿,究竟能不能劝说其参加投票,都无法确定。
冯紫英这边倒是很明确地告知了,他会支持,但是他不认为获得他这几票后,就能过半,这个推断让官应震也相当烦恼。
同样感到心神不定的还有乔应甲。
乔应甲认为官应震应该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湖广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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