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而且还打死了一个官,士卒们的野性、恐惧乃至暴戾都一下子被激发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领头,一干士卒拥枪而入,在妇孺的惊叫哭喊声中闯入这位周编修的豪宅中,半个时辰不到,便是洗劫一空,最后燃起了熊熊大火,付之一炬。
这种事情一旦开了一个头,便迅速演变成全域性的暴乱。
眼看着江北镇的“乱军”四处掳掠抢夺,登莱镇的士卒也已经是跃跃欲试,也幸亏是贺人龙和高杰二人都在,还能勉强压得住场面,但是二人也都知道如果前方僵局不能打破,这后方难以压抑怒气和欲望的士卒,迟早要步江北镇“乱军”的后尘。
这种情况不仅仅在发生在东边的玉河中桥和南桥这一线,同样在西边的杨肇基与刘亢斗、毛承禄等人的僵持中也在不断上演,而且相互影响。
当东边听到西面已经开枪并进行洗劫之后,压抑不住的野性和暴虐很快也就爆发出来,一样演变成抢劫。
也幸亏各边镇在选择上京的军队时都还是挑选了一番,都是军纪相对较好,将帅控制力较强的,但即便如此,处于特定环境下,暴行仍然是此起彼伏。
等到天色放亮时,可能是光天化日之下这种行径更容易被人目击,所以这些军队行为稍微收敛,但是谁也不敢保证拖到今日夜里,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有人都意识到危险的风险在剧增。
贺人龙是最先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带了五千兵马,自认为是控制力最强的,可以做到令行禁止,而且还有副手高杰一道,但是在看到江北镇迅速演变成为一群暴兵,一直到天亮才结束洗劫,稍稍收敛,而自己手下们都已经是跃跃欲试,一副按捺不住的架势。
她不知道靠着自己还能控制住这帮部下多久,尤其是连高杰这厮私下里也在埋怨和起哄,这让贺人龙也是又气又急,怎么连这个家伙都不知道轻重起来?
这个迹象相当危险,他必须要立即报告小冯首辅,同时同知曹文诏做好准备,否则自己的兵如此,山西镇和辽东、东江那些兵呢?还有蓟镇的兵呢?甚至京营自身只怕都酝酿着风暴。
冯紫英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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