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会在乎你们一帮狗一样的御史?”
毛承禄此时已经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兄弟们都在瞧着他,如果这个时候怂了,那下边的戏也就不用再演下去了。
“妈的,我们在边境上饮冰卧雪吃着狗都不吃的东西与建州女真搏命时,你们在哪里?抱着娇妻美妾躺在热炕头上饮酒作乐吧?我们和蒙古人在草原上追逐搏杀时,你们在哪里?在茶楼酒肆里看戏吃茶吧?谁管过我们的死活饥饱冷暖?这个时候你给我说胆子大不大?你说我胆子够不够大?”
毛承禄目吐凶光,脸露狰狞,手指轻轻一点韩爌,身后数十名士卒哗然据枪瞄准,“你信不信,我一声令下,就能让你变成一团马蜂窝?!或许你真的觉得你这样就能名垂青史,那我成全你!”
听得那整齐划一的士卒据枪瞄准声,站在韩爌周围的文臣们都下意识身上一寒,更有甚者索性就往边上猛走几步,以免受池鱼之灾,倒是孙居相和孙鼎相兄弟俩虽然脸色苍白,但是仍然坚持着没有躲开。
韩爌虽然也被对方如此胆大放肆所震惊,但是却也没有因此而被吓住:“朝廷为你们边军耗费无数粮帑,你这些喝兵血的武将居然在这里大言不惭说饮冰卧雪,……”
这话语里明显带着几分挑拨的意思,听得毛承禄忍不住哈哈一笑。
“韩老狗,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下边兄弟对我不满?告诉你,姓毛的在东江,在辽东,是不是喝兵血的人,是不是和兄弟们一起浴血奋战打女真,这些兄弟们比谁都清楚,岂是你这等小花招能挑拨的?我毛承禄若是那等人,又岂敢被兄弟们推举来走这京师城里一遭?你要真想寻死,那我真就成全你!”
毛承禄猛然提高声调,手便要向下一挥。
整个场中顿时想起无数惊叫和制止声。
“毛总兵,休得胡来!”
“承禄,不得乱来!”
情急之下的孙承宗赶紧走出来,挡在韩爌面前,厉声道:“毛总兵,莫要自误!你真要这般妄开杀戒,便要成为这大周朝的第一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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