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里已经就有各种闲话出来了。
何谓嫡?
何谓长?
这个问题已经被提了出来。
若都是嫡,那就要论长,那长房才是长,那沈宜修是不是该立为后?
若是她立为后,那么她所生的儿子才能叫嫡,其他便不能成其为嫡。
同样三房那边亦有说辞。
相公是兼祧长房二房,只是为长房二房香火延续而兼祧,他本房仍然是三房。
那么这帝位传承,不涉及香火延续,就该是本房,也就是三房。
这么一说,那三房才是嫡。
也就是说,黛玉当为后,可若是黛玉为后,那她所生之子,才是嫡。
这样一说,那自己所在的二房反而就是最不沾边的了。
可如宝琴所言,三房都姓冯,都是嫡,那自己和沈宜修、黛玉所生子均为嫡子,那么就该在这里边来论长。
谁敢说自己是妾室,不是正房大妇?天下没这个理,这可是在礼部备案,正经八百取得了法统许可的。
自己若不是正房大妇,那黛玉也就不是正房大妇,也是妾室喽?
这意味着否定了三房的正朔,这一关首先公婆那里就不会答应。
这种种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宝钗没想那么多,但是宝琴却早已经把这里边利害关节都一一算到,分析给了自己听,把自己也听得头昏脑涨。
一团乱麻。
见自己姐姐脸色阴晴变幻不定,宝琴却是郑重其事:“姐姐,这等事情,先不说究竟该是什么道理,但你若是主动退让了,那边必然没有宏郎的份儿了。”
“照你这么说,我不退让,我要去争,宏郎就有份儿?”宝钗平静地问道。
“那倒也未必,但是起码希望会大很多。”宝琴俊俏的脸颊上酒窝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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