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还真是舒爽啊。庄无色一见我这么得意,便知道刚才是被我戏弄了,恼怒挥拳向我砸来。
我只好收住讥笑,闪身躲了过去。连说我错了,不闹了,不闹了,庄无色这才收住手。
他站在我身前,好奇的伸手碰了碰我身上燃着的火焰。那火焰顺着他的手臂瞬间包裹了他的身体,吓的他又原地蹦得老高。
“嗨,无色,用不着大惊小怪,这火确实不烧人。你自己感觉一下试试?”庄无色冷静下来,发现此火确实不烧人,便放下心来。
就在我和庄无色讨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火时,密室中忽然传来虚无缥缈的爽朗笑声。
“呵呵,李师侄,庄大师,受惊了。敝派招待不周,让贵客受委屈了,还请二位不要介怀,刘某在这里向二位赔礼了。”随着这人话音一落,密室犹如揭开了尘封的大幕一般,铁栅栏和四面的墙壁都燃起火光,眨眼功夫就化成了飞灰。
周围的景象也蓦然一变,这哪里是什么密室,分明是一座宽敞的会客堂。此刻我和庄无色正站在大堂中央,左右两边各有十把交椅,每把椅子上都有身穿离火道袍的男女道人,他们年龄各不相同,最年轻的却也有四十来岁的样子。
而我们面对着的大堂正中,有一把用奇木雕刻的火焰坐塌。那坐塌大概有一丈多宽,三丈多高。在这坐塌上,有一身穿赤色道袍老道,道袍上面绣着明黄火焰纹路和朱雀御火图,却是刚才和我们说话的那位。
见此情形,我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南岳斗米派给我和庄无色开的玩笑。而且掌门刘云子亲自和我们告罪,却也是不好再追究下去。
于是我圆场说道:“刘掌门客气了,小道李琰和朋友庄无色,见过诸位前辈!”说着,我一杵身旁的庄无色。庄无色会意,和我一起向堂内的众人行礼。
众人不敢托大,也纷纷起身还礼。一番客套过后,刘云子说起了这场闹剧的起因。
原来这段时间神教不断派探子向南岳斗米派中渗透,之前也有人冒充我的身份前来南岳斗米派,几乎都要得手,将刘先生他们接走。幸亏刘云子火眼金睛,识破了奸人诡计,在紧要关头将刘先生他们保住。
自那以后,凡是进入南岳斗米派的人,都要经过这辟邪灵火的考验。若刚才我和庄无色身上带有一丝邪气,那可就不是现在这样完好无损了,只怕连神魂都要烧成飞灰。
原来如此,我和庄无色彻底打消了心中的些许不满。又交流一下神教在南岳的活动情况,有没有什么异动,这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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