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也不敢不上道啊,他早前在朝堂上几乎是公然反水,左都御史定然不会再庇护自己了,他必须抱紧皇帝的大腿,省得遭人排挤。
“既然这样,那就祭祖庙吧,众卿可有意见?”林暮来的这个架空朝代,祭祖庙是十年一次的,本来前朝规矩是一年一次,但是因为每次祭祖庙都极其铺张浪费,这个朝代的开国皇帝就改为了十年一次,今年本来并不该祭祖庙。
不过林暮都这样说了,而且众臣都看见她吐血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有户部尚书苦着脸,这皇帝怎么一出现就要用钱啊。
林暮这次倒是很体贴他,为他想到了这件事情:“户部尚书,既然要祭祖庙,那就传朕旨意,要藩王献酎金助祭。”
户部尚书听了林暮的话,松了口气,要藩王酎金助祭,那他筹银子的压力就会小很多了,他赶紧跪下:“臣领旨。”
出了这样的事情,祭天仪式草草走完了后面的初献礼、亚献礼和终献礼,大家就都回了皇宫。
回到皇宫,林暮直奔寝殿,只让鲁福鑫告诉众臣她不舒服。
鲁福鑫站在上面:“诸位大臣,陛下身体不适,就请大家自行离开吧。”
有大臣关心地问道:“鲁公公,陛下可要紧啊?”
鲁福鑫笑着说道:“陛下不过是感应到了祖宗的旨意,并无大碍。”
“那我们就放心了。还麻烦公公传达一下我等对陛下的担忧。”有的大臣想在皇帝面前刷个脸。
不过像左都御史这一类大臣,嗅到了一些阴谋的味道,并不多问就径直离开。
林暮吐血的消息和要藩王酎金助祭的消息一起,很快就传到了云南王和襄阳王那里。
襄阳王问云南王:“此事你怎么看?”
云南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陈沅芷得手了,皇帝小儿什么就感知到天意了,明明就是毒发作,他故意掩饰罢了。所谓酎金助祭,估计是早就想好的,吐血正好赶在那个时候了。我的人说了,皇帝小儿吐血的时候自己也是一脸震惊的,不过反应的很快。”
“那我们要交金子吗?”襄阳王不想出血:“反正皇帝小儿都已经命不久矣了,我们就准备起事,不用再听他的了。”
“不可。”云南王比襄阳王想得深远多了,“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乖顺,他要金子我们就出金子,等他死了,他没有儿子,皇家又宗室凋敝,这天下,还不是我们两个人分。”
他细细分析道:“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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