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把解酒汤递给他,“凭他也配?警告咱们如果咱们再不离开他的地盘,再不把港口还给他,他就要联系北平内阁的那个哥哥了,给咱们也安一个张正则的罪名?”
“他是这个意思。”傅宪之闻了闻解酒汤的味道,实在是不太好喝的样子,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地将一碗都喝了进去。
“咱们怎么应对呢?张正则司令那里现在也是这个问题。咱们一直这样避战不是个办法,在法理上站不住脚啊。”林暮明白乱世多的是拥兵自重、宣布自立的军阀,但傅宪之毕竟是北方政府的人,不好突然裂土自治。
“我想想吧。”傅宪之把空碗递给林暮,“秋鸿,一会你自己也喝碗解酒汤,然后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是。”林暮退下。
她今晚被人多灌了两杯酒,本来第二天想稍微赖个床,结果自己定的闹钟都没响呢,自己就被人敲门敲起来了。
“怎么了?”林暮皱着眉眯着眼睛看着门口那个士兵。
“关副官,今早的报纸都传开了,基本上都是说督军消极怠战,一掷千金捧戏子,说咱们督军在城里夜夜笙歌、乐不思蜀。”那个士兵把一沓报纸递给林暮。
林暮揉了揉头,她还不清醒呢,不过可以断定,这事八成是肖文渊和孙成余搞得鬼,想逼傅宪之赶紧走,不过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林暮收拾好了一切,等傅宪之起来了吃早饭的时候,她嬉皮笑脸就过去了,“督军,您今早吃饭别看报纸了,吃完再看吧,我怕您看完就吃不下饭了。”
傅宪之笑了笑:“关副官,我看你是盯着我的早饭呢吧?想要一个人吃两份。”
“我好心提醒您,您还这样说。”林暮把那一沓报纸放在傅宪之的早饭旁边,“那您看吧。”
傅宪之还真的饶有兴味地一张张翻看着那些报纸,不时还得评论两句,“这个文笔不错。”“这个故事写得挺有想象力的。”“这个不行,把我写得太猥琐了。”
都看完了,傅宪之咋舌:“这文人的笔杆子真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故事呢。”
林暮无奈摇摇头:“俞老板真是可怜,白白跟着您上了这许多花边新闻。”
“这倒是。秋鸿啊,你帮我备上礼物,今晚我们去给俞老板道个歉。”傅宪之今天晚上依旧要去听俞昭明的戏。
“怎么今晚还去啊?风口浪尖的,再让记者堵了就不好了。”林暮劝道。
傅宪之胸有成竹:“你放心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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