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绑架了我,我还没有躲着你,怎么你先躲着我了啊?”
对不起。”赵牧声音闷闷的。
林暮抿抿嘴,欲言又止,“这话,你还是和楚墨说吧。你最对不起的人,是他。”
我大概此生没有机会和他说这句话了。”赵牧意有所指。
林暮很敏感:“什么意思?”
楚墨专注地盯着火苗,“没什么。王妃,待日后你再见到陛下,别忘了替我说句对不起。”
林暮皱眉:“你这话好不吉利,就好像你再也见不到楚墨了一样。”
陛下这辈子最恨背叛,我这样的人,再见他,他一定会杀了我,不如不见,此生不见。我欠他的,下辈子还吧。”赵牧眼眸中映照着跳动的火苗。
林暮也找了根树枝,拨弄着柴火,“什么下辈子,都是骗人的。不过是求个自我安慰而已。你对于楚墨是那样的重要,你陪他走过那些他母亲、齐王先后去世后的漫长岁月,是他这么些年唯一的朋友。可惜了。”
王妃,王爷于我又何尝不是呢?”赵牧终于转头,正眼看着林暮,“王妃,你从来不知道我的故事吧。”
他想了想,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问林暮:“你知道苗疆的蛊吗?”
蛊?”林暮只在里听过这个东西。
赵牧点点头:“是啊,蛊。五月五日毒气最盛,造蛊者在农历五月五日聚置毒虫,把它们放在缸中。一年之中那些爬虫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剩下一个,这个爬虫吃了其他毒虫之后,自己也就改变了形态和颜色。这就是蛊。”
想来,他已经十数年没有提过儿时的记忆了,“我是暗影门的杀手,暗影门培养杀手的方法就和苗人养蛊是一样的。每年我们聚集一次,自相残杀,杀光了其他人,我才能活下来。”
赵牧……”林暮不曾想到赵牧也是一个如此悲惨的人。
也没什么,其实杀着杀着就习惯了。”赵牧惨然一笑,“那尖刀入肉的感觉和声音,就是我的童年。因为这个规矩,我没有任何同伴,因为今天我的同伴就是明天我的刀下鬼。”
林暮不知道说什么,这次是她,主动避开了赵牧的眼眸。
赵牧也不在意,接着说:“直到我被派到陛下身边。王妃,你说我是陛下身边少有的长久,其实,陛下也是我许多年来唯一的长久。我是杀手,血里带风,注定漂泊,但是襄王府,意外地给了我安稳的感觉。”
林暮不明白:“那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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