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之上,女人一旦喝了酒,那想要清醒着下桌就难了。
她不想喝,但又怕影响了祁柏林的项目,让祁柏林对自己有意见。
说酒精过敏吧,祁柏林作为姚茗楚的老师,他很了解姚茗楚,知道她可以喝酒。
她心里暗自叹气,这连着两个任务都做得憋屈,全是职场上受气的角色,想当初她当皇帝、做律所合伙人,可比现在有话语权多了。
这时候,祁柏林站起来,挡在林暮前面:“洪会长,你喝多了。茗楚不能喝酒,她酒精过敏。”
张总看祁柏林帮忙挡酒了,赶紧过来接过洪会长手上的酒杯:“洪会长,这酒我喝,小姑娘家家的,酒精过敏喝出问题来怎么办,到时候您不心疼啊?祁主任不心疼啊?”
林暮刚才不好拒绝,也是因为她不清楚祁柏林叫自己来的目的是不是陪着应酬。
但是从他说瞎话挡酒来看,他的目的不是找个酒桌上的点缀,他的目的是要通过酒局试探林暮,看她究竟能不能成为他的自己人。
好不容易从这个酒局上出来,祁柏林没有放走林暮,别人都叫了代驾,他摇摇晃晃地似乎喝得挺多,然后告诉林暮:“茗楚,你没喝酒,就开车送我回去吧。”
“好的。”林暮接过车钥匙。
车上,如林暮所料,祁柏林开口了:“茗楚,你是不是觉得失望了?”
“失望什么?”林暮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认真开车,祁柏林的车可不便宜啊,光靠做手术肯定是买不起的。
“失望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医院和你想象的不一样。”祁柏林眼神清明,他根本没有喝多。
“祁老师,其实医院和我想象中的区别不大,我知道,没有哪个行业是纯粹的,律所、券商、医院……其实都一样,只不过医院多穿一身白大褂而已,我从来没有因为医院的白色而以为它是什么一尘不染的圣地。但是,我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信念,是入医学院时第一天,老师带领我们背诵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我记得当您研究生的第一天,您也带领我们背诵过。”林暮这就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了,她可以接受祁柏林的方式,但她有底线。
“是啊,希波克拉底的誓言。”祁柏林口中喃喃道:“无论至于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做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做诱奸之事。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守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祇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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