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二姐身上。”林暮笑,“这凤落牡丹,正是寓意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福泽绵长,上天眷顾呢。”
说到这里,她冲着太后和皇后跪下:“臣女恭祝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凤体安康,福佑万年。”
“这个解释倒是新鲜。”太后发话了,“快起来吧,多好的孩子啊,真是招人稀罕。”
说着,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王。
凌王冲太后讨好地笑笑。
听林暮把这个景象的来源放在自己和太后身上,皇后面色缓和了不少,“也是,此种奇象能遇到一次需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不如三小姐便赋诗一首吧,云相是当代大儒,他的女儿自然也不会差。你说本宫是牡丹,以花喻人,本宫看你,倒像是一朵娇俏又柔美的白海棠,你就咏海棠吧。不拘什么词韵,便根据你们小女儿的情致,随便赋诗一首就行。”
皇后很厉害,三言两语,便把凤落牡丹归到天时地利人和上面了,让它和云梦晚没有任何关旭。
林暮颔首:“臣女遵命。”
她抑扬顿挫道:“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好一个‘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真不愧是云相的女儿,将这白海棠白净比梨花,风韵比梅花,巧妙别致,真是玲珑心思。这三小姐确实也如白海棠,没有世俗的污浊,但有梨蕊的高洁和梅花的傲骨。”皇帝大肆表扬了林暮一番。
他这是在给凌王做面子。
就这样,众人的注意力都从凤落牡丹转移到了林暮这首诗上面。
林暮也不是故意出风头的,她本来想要谨遵云相的教诲,低调一些,但是云梦晚不让啊,她今天必须解决了云梦晚的幺蛾子,不得不出头。
云梦晚被晾在那里,许久,皇后才仿佛刚刚反应过来一样,让她回到座位上。
云相对回来的云梦晚很不满,“哼”了一声,云梦晚恍若未闻。
彭舒也看云梦晚愈发不顺眼了,她帮着她相看了不少人家,现在这算怎么回事,人家早都有自己的打算了。
凌王看着云梦晚,眼神几分迷惘,他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云梦晚,会有一直特别的感觉,好像有种宿命在告诉自己喜欢她一样。
可是他欣赏喜欢的,明明一直都是云梦汐啊。
他的迷惘的原因很简单,云梦晚有女主光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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