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在这里磨叽,回去的时候顺便到云喜楼那里给我带个话,让云喜楼的宋老板给我烤四只烤全羊,二十只花椒肥鸡还有十坛云烧酒过来,今晚我们匠械营的兄弟要打牙祭……”
“好嘞,好勒,钱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的话带到!”
“还不赶紧去,要是耽搁了我们匠械营的兄弟今晚打牙祭,小心我手下的人把你给活吞了……”
车夫拿着钱,笑容满面的离开了,赶着车去给钱肃传消息。
钱肃直接带着严礼强朝着匠械营的大门走去。
匠械营的大门还真有几分军士重地的味道,那匠械营的外面有一个辕门,辕门上有着匠械营三个黑底烫金的铁匾,而在辕门的两边,则是两排持枪而立的士兵,气息森然。
看到钱肃带着严礼强过来,那些持枪的士兵一下子都挺直了腰杆挺胸叠肚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军官从辕门旁边的一间房子里小跑了过来,就给钱肃敬了一个军礼,“见过营监……”
“这是我侄儿,姓严,这些日子在家中呆得无聊,想来匠械营中玩几天,见识见识,以后进出匠械营的时候,让兄弟们眼睛放亮点,别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闹笑话!”钱肃大大咧咧的说道。
“营监放心……”那个军官认真的从头到脚打量了严礼强一眼,似乎要把严礼强的样子完全记住一样,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周围那些听到两个人对话的士兵也认真看了严礼强一眼,把严礼强的样子记住了。
“今晚打牙祭,给我侄儿接风,兄弟们可以放开肚子大喝一顿,你安排下晚上值班的兄弟,还是老规矩,今晚值班的兄弟明天就多分一壶酒……”
听到这话,那个军官和周围的士兵一个个眼睛都亮了起来,一个个喜笑颜开。
和匠械营门口的这些兵士说了几句之后,钱肃就带着严礼强往里面走去,还没往里面走上一段,钱肃就抓过一个见到他后恭站在一旁的一个小头目,指着远处一个烟囱里面冒着烟的院子,虎着脸,“你去问牛大卵,他这个匠头是不是嫌上个月发给他的赏钱太多还是皮痒了,那炼炉里的炉火还没有完全烧开炉子里温度不够他就在那边叮叮当当弄着,这样一个时辰要浪费多少炭,是不是风箱坏了他还没修好,要是我们这里打出来的刀剑拿到战场上碰几下就断了我可饶不了他,你告诉他今日铁器院里的东西全部回炉重做,多花的炭钱全部从他这个月的俸禄里扣,他要是嫌皮痒了,你让他来找我,看我抽不死他……”
那个小头目点着头,擦着额头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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