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还是到箭场的后山的瀑布下继续修炼,抖他的大枪,一天弄得筋疲力尽,晚上回来之后则用易筋洗髓经恢复强化……
第三天早上,严礼强却没有再到瀑布下修炼,而是直接来到了箭场后山的另外一个地方,去见他的另外一个师父。
和李鸿途住的那间茅草屋比起来,那个姓纪的住的地方,完全就相当于五星级景区的豪华别墅一样,那是一个非常精美的院子,就坐落在一片竹林之中,门前小桥流水,鸟语花香,处处透着精致和讲究。
严礼强到的时候,那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姓纪的老头就穿着一身骚气的白袍,在竹林的一个亭子之中,抚着琴,琴声淙淙,空灵悦耳,几只仙鹤在亭子周围漫步,别有一番意境。
严礼强来到那亭子面前,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那个姓纪的老头也像没看到严礼强到来一样,一直在专心的抚着琴。
严礼强一直静静的听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从晨曦除露呆到太阳爬高,那琴声才终于停了下来。
“严礼强见过前辈!”严礼强上前躬身行了一礼。
“不错,能耐着性子在这里听我弹了一个多时辰的琴,不言不动,呼吸始终细密延绵,没有半丝的急躁,性子如磐石一样,果然是一个练习弓道的材料,那个姓李的是断断教不出你这种性子的徒弟的!”那个姓纪的老头眼神终于转到了严礼强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你虽然有礼,但叫我前辈不叫我师父,想必心中对我的本事还有一些疑惑,我还未能让你心服口服,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严礼强也没有不好意思,而是坦然的看着那个有些骚包的老头,点了点头,算是承认,“我现在已经弓道四重天境界,能开十石的强弓,千米之内,细弱萤虫,微若烛光,一箭可灭,杀敌易如反掌,我这一路走来,弓道修行全靠自悟,不知你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哈哈哈,不错,不错,像你这个年纪能达到弓道四重天境界的少年,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更难得的还是自悟而来……”姓纪的老头双眼放光的打量了严礼强一眼,笑眯眯的,“你既然对自己的弓道修为有如此的自信,那不如我们两个就来打个赌如何?”
“如何赌法?”
“很简单,就是我站在你五十米外,你选一把十石的弓来射我,我也用弓箭来防守,我给你射三箭,若是你射出的箭矢能沾到我的一丝衣角,我就叫你师父,你若能射杀我,那算我倒霉,绝不怨你,你若不能,则就乖乖的给我磕三个响头,当我的徒弟,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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