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卫生,爷爷说这样环境干净,人不容易生病!”
严礼强的回答和他的人设背景完美契合,没有任何问题。
“那这个呢,你这画技独树一帜,栩栩如生,我走遍天下,也从未见人有如此画技,你这画技又是从何处习来,是何人所教?”闾丘明月说着,手上就拿出一张东西,把那张东西打开,展现在严礼强的面前,那张东西,毫无疑问,就是严礼强之前寄到剑神宗的,由他“素描”出来的帝京城天劫过后周围大地一片荒凉的那副图画。
“这画技是我从小自己琢磨出来的,我小时候喜欢画画,但却无人教我,开始的时候就自己用树枝在地上画,后来就用树枝,石头和泥头在地上画,爷爷以前经常带一些草药回来,我看到那草药,就慢慢在地上用线条一笔一划的画那些草药的树叶根茎和果实的样子,时间一长,画着画着,十多年下来,我画出来的画,就成了这样,只要我看到的,都能把它画出来!”
严礼强的回答,自然也是他当初学习画画和写生的真实情况,基本上就是达芬奇画鸡蛋故事的翻版,挑不出毛病,严礼强以前不会东方的水墨画,现在也不会,他知道东方的水墨画注重的是画的神韵,而他学习的这个,就是写生和素描,注重的是写实,看到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用炭笔像拍照片一样的把东西画出来,和水墨画是完全两种不同的路线,严礼强一直觉得,无论是东方的水墨画也好,西方的油画也好,都是绘画艺术,无所谓谁高谁低,只是风格不同而已,他画画的初衷,也只是想学一门可以赚钱吃饭的手艺而已。
听到严礼强这么说,在座的所有长老,包括闾丘明月,都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最后一个个都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画上所作,可是你看到的帝京城现在的景象?”闾丘明月凝神注视着严礼强的面孔。
严礼强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语气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悲戚,“正是帝京城现在的景象,当日和我一起去探查帝京城情形的,还有四海镖局的王辉王镖师,这是我们亲眼所见,这个时候,帝京城早已经不存在,四畿之地也几乎沦为废墟,整个帝京城周围,不要说活人,就是一根活着的草都看不到!”
“那你当日在金陵,在经历了一番天劫之后,却为何却又想到要去帝京城探查一番消息呢?”
“我剑神宗为天下四大宗门,整个大汉帝国和帝京城发生的大事,自然和我宗门息息相关,虽然我在宗门之中位卑言轻,但我也知道,宗主和在座的诸位长老都是放眼天下之人,我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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