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制造局,去了云涛县的盐场,在三个人从云涛县返回之后,严礼强就让陆佩恩接替了之前由钱肃管理的一个差事,担任了云涛县盐场的负责人,而钱肃,从此以后就专注和制造局有关的事情。
在从云涛县回来,把盐场交给陆佩恩之后,严礼强马不停蹄,在二月十五日,就到了平溪城,拜会平溪郡守王建北,当然,作为拜见刺史的见面礼,严礼强也给王建北带来了一台制造局造出来的水火机。
……
“礼强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和刺史大人都没想到天池一战,礼强你居然一箭就将蔡英武轰杀,震动整个西北!”王建北和严礼强在郡守府的后院花园的角亭之中小酌,一张桌子,几个小菜,一壶酒,就只有他和严礼强两个人对饮,郡守府的一干侍卫都在几十米外,这样的场合,既显得亲切,又方便谈事情,“礼强你可知道,当日在天池之畔,甘州刺史府的长史刘大人带着一队刺史府的侍卫也在现场,刘大人身上拿着一份加盖了甘州刺史印章的任命,如果看到现场情况不对,礼强你难以支撑的话,刘大人就会下场,以涉及甘州紧急军务的名义,终止那场比试,把礼强你安全带回来!只是让刘大人没想到的是,还不等他揣着的军令派上用场,礼强你一上场,只是一箭,那蔡英武就只剩下半截身子了,我虽没有亲眼看到,但听人说,礼强你那一箭可谓惊天地泣鬼神,蔡英武能死在你那一箭之下,却也不冤枉……”
念蛇一动,严礼强就知道王建北说的是实话,当然,这个时候的实话,也只能当成维护双方关系的客气话来听了,虽然雷司同有雷司同的打算,但至少雷司同能有这份心就不错了,“多谢刺史大人挂念,只是我与飞天门这一战,原本就是和转运衙门冲突的延续,避无可避,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见血的话,总会有人想要欺负上来,所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来,好在侥幸获胜!”
“谦虚,礼强你就是谦虚!”王建北笑着给严礼强亲自斟了一杯酒,“你这次大胜若都能称之为侥幸,那你还让其他人怎么活,在得知你获胜的消息之后,刺史大人都想请你这个西北第一弓道第一强者做甘州军的弓道总教习了,但雷大人也知道你在这边开弓道社,一定不会轻易离开平溪郡到甘州城去任职,所以才作罢,经过这次事情之后,转运衙门以后一定不敢再招惹你了,我这边前两天刚刚收到雷大人的一封性,那个江天华被礼强你吓破了胆子,已经服软,托钟家的人传来消息,愿意就此罢手,以后转运衙门再也不会来找制造局的麻烦,想问问礼强你意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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