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爷”,也不是别人,正是一月一日严礼强在天池之畔与飞天门蔡英武比武较量时在山坡上观战的那个二叔,这个二叔的全名叫钟鸿章,乃是声西北兰州钟家的二当家,兰家家主钟鸿炎的二弟。
钟鸿章的旁边端坐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裙,眉目如画端庄大方的美丽女郎,那女郎听了钟鸿章的话,笑了笑,“制造局造一辆四轮马车最少要卖5000两银子,还不讲价,简直是大汉帝国第一赚钱的生意,而这水火机他们造出来一台就只卖800两银子,不到一辆四轮马车的六分之一,而我看那水火机的制造工序却不比四轮马车要简单,甚至还要更复杂,更费心,成本上也不算能便宜多少,制造局有这样的人手,不去忙着造四轮马车赚更多的钱,反而愿意把人手精力投入到这相对不赚钱的水火机上,二叔你说那严礼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呃……”在旁边那女郎闪亮目光的注视中,钟鸿章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摸着自己的胡须,思考了一阵才开口说道,“听说那水火机乃是严礼强和天下第一机关大师张佑荣一起发明出来的,连灵山派千机堂都承认这一点,因为这个原因,现在许多人已经把严礼强在机关格物之道上的造诣与张佑荣相比,认为严礼强在机关格物之道上的境界,不在张佑荣之下,严礼强让制造局造水火机出来,不图赚钱的话,自然就是图名,这水火机传到哪里,他的名声自然也就响到哪里,一个人有了好名声,自然能带来无数好处,就像现在,这天下的机关格物大师,已经有东张西严之说了!”
“二叔说的当然是对的,只是不知为什么,我却总感觉严礼强让制造局费心造出水火机,或许另有用意!”
“哦,按若兰你这种说法,如果严礼强不为钱,也不为名,那又是为何呢?”
钟若兰的眉头微微蹙起说道。“或许,他就只是纯粹的想让水火机变得更普及,被更多人使用,认识,甚至不介意别人买了去随意仿造赚钱枪制造局的生意!”
“以我这一辈子的经验看来,一个人做一件事,一定是有目的的,如果严礼强做这事不是不为钱,也不为名,那就只能是因为更大的目的,但别人买了这水火机或者仿造出来,不管怎么用都和他没有任何干系,甚至是宰相大人和那个西北转运使都可以买去找人仿造使用,他也管不着,他这么做,费心费力又是为何?”
钟若兰幽幽叹了一口气,“这也正是我疑惑和想不明白的的,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还真看不透这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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