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
这条河不算宽,只有十多丈,河水湍急,原本这里还有一座大型的斗拱石桥横跨过这条河,连接着两边的官道,但此刻,那座石桥却已经没了,严礼强他们冲到面前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河两边的桥墩和一小段残留的桥面,那石桥拱形的桥梁已经不见了,整座桥从中断成了两截,中间有一个将近十丈宽的大窟窿,那大窟窿的下面就是河道,低头看下去,还可以在那湍急的河水之中看到露出几块破碎巨石的棱角,那巨石的材质,和残留的桥墩完全一样……
整个奔行的队伍都随着严礼强停了下来,看到那条断裂的桥,队伍里许多人心中都陡然一凉,这桥成这样,队伍里的犀龙马和车辆都不可能过去……
刘犀同骑着马来到严礼强的身边,脸色难看的看着那断裂的桥面,“这绵安桥怎么断了……”
严礼强还没有说话,旁边身影一闪,柳长老已经飞跃过来,站在了河边,同样皱着眉头看着那断裂的桥面,这条河,对他们这样的高手来说不算什么,轻轻一跃就跃过去了,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眼前桥断了,这条河就是天堑。
“啊,怎么会这样?”柳长老看着严礼强。
“这桥断成这样,一定不是被水冲的,而是被人为破坏!”严礼强的眉头也微微皱着,看着桥下那奔流的河水,“这座桥是连接惠州城与帝京城的要道,这座桥一旦被毁了,惠州城这边的援军就无法及时驰援帝京城,所以,应该是白莲教的人干的……”
“我一次可以带着两个人过去……”柳长老看着严礼强,稍微犹豫了一下,“要不要……”
严礼强知道柳长老话里的意思,以他和柳长老两个人的能力,完全可以先把容贵妃和闵王几个重要的人物先带到桥对面去,只是这样一来,留在河对面这边的人,就难办了。
严礼强断然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带人过去倒是容易,就算把所有人带过去也不是难事,只是费一点功夫而已,但过去之后要怎么办呢?惠州城现在也一片混乱,到处都是行尸走肉,估计邻近州郡的局面这个时候也不乐观,难道我们就不吃不喝,就靠两只脚走出京西畿?昨晚的局面柳长老应该看到了,这一路上我们之所以能闯过来,靠的就是车马的速度脚力,让那些行尸走肉即使看到了我们,也追之不及,如果没有车马之力,我们一旦被那些行尸走肉围住拖住,那就大事不妙了,到时候柳长老你修为再高,又能顾得了几个人,所以此计绝对不行,看似是过了桥,但其实是自陷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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