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
那个紫衣青年和其身边的人,对他而言,都是外人,素不相识。
而陆兆,再怎么说也是陆家长老。
他不可能为了前者而得罪后者。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人品不行?”
段凌天突然笑了,笑得阳光而灿烂,让除了熊全以外的周围人都以为他疯了。
“笑吧……你也笑不了多久了。”
包括绿衣中年在内,三个先前在北陵陆家外被段凌天震伤的中年男子,看向段凌天的时候,脸上无一例外挂着讽笑。
在他们看来。
连今日炼药师大赛的两大裁判长之一都已经发话,取消这个紫衣青年的参赛资格,这个紫衣青年注定要滚蛋。
“没听到我说的话?”
眼看段凌天和熊全听到他的话后,没有任何动作,陆兆只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眼中寒光闪烁,沉声问道。
“陆兆长老,你这样不合规矩。”
然而,陆兆等来的并非段凌天两人的回应或离开,而是一道义正言辞的声音。
“陆叟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兆看向身边的陆叟,脸色愈发阴沉。
开口质疑他之人,正是‘陆叟’。
陆叟刚才的表情变化,他都看在眼里,知道陆叟没打算多管闲事。
他刚才还在想陆叟还算识趣,谁知道陆叟转眼就插手了。
虽然,事态的发展有些突兀,但陆兆却也没有多想,只觉得陆叟在大庭广众之下反驳自己,是故意不给自己留情面。
“陆兆长老,你说他们人品不行,却不知道如何不行?莫非在此之前,你已经见过他们?又或者说,你认识他们?”
陆叟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原本默认陆叟为他表侄公报私仇行为的他,一时间好像变身成大公无私之人。
陆叟的突变,别说是陆兆,就算是段凌天也不由有些惊讶。
在陆兆义正言辞说要取消他参加炼药师大赛资格,让他离开陆家的时候,他曾经认真打量过这个裁判长‘陆叟’的表情。
那个时候的陆叟,冷眼旁观。
现在,陆叟的突变,让他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个陆叟,怎么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是什么促使他发生这样的变化呢?”
对于这一点,段凌天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总觉肯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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