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一惊一乍的。”
崔催催顿住步子,瞪圆了眼望向云来:“前辈,你说那个沈木栖还是童子身?”
长空也反应过来了:“什么?童子身?怎么可能!他都结婚快四年了!什么男人结婚四年不破身?”
云来嗯了一声:“嗯,说的也是,什么男人结婚四年还能不破身呢?”
这一句话就跟致命一问一样,直接问倒了长空跟崔催催。
两人极其不确定啊!
不是,怎么可能?
沈木栖是童子身?
崔催催:“前辈,你或许对男人保持着童子之身有什么误解,那个沈木栖怎么说也是集团少东家,他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是童子身。”
长空:“没太仔细看他的面相,而且贫道主修抓鬼,不太懂面相这块,他面相也不像是童子身的人啊。”
云来笑了:“一个人破没破身是可以判断出来的,沈先生双眼天真,眼底没有一丝浑浊。他虽已近三十,眉眼却未开,尤其是头顶一抹青,确实是身子没开。”
“而且,方才我拽住他的时候顺手摸了一下他的脉,他体内没有任何泄火之气,也无任何隐疾。所以,他连手都没用过。”
云来的话对崔催催跟长空来说无疑不是一道晴天霹雳!
不是——前辈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么多了?
连人家用没用手都知道!
长空老脸一羞:“云小友,贫道都一把年纪了,你这样搞的贫道很羞涩啊。”
崔催催也不好意思了。
“前辈,你懂的可真多。”
云来侧身看他俩,眼神里稍稍还有些无语。
云来:“沈木栖跟宁清妍对我们来说就是病患,讨论病患的病情是正常的吧。”
在医生的眼里,坐或是躺在他面前的都是病患。
什么男人,什么女人,什么恩恩爱爱亲情仇仇,对他们来说,只要不影响到身体健康,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沈木栖跟宁清妍虽然是一人一鬼,但在云来的眼里,他们都是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患者。
她现在讨论的也只是沈木栖的病情而已。
崔催催跟长空相视耸了耸肩。
崔催催道:“前辈,照你的意思,沈木栖跟宁清妍结婚到现在还是个小男生?”
云来点头:“可以这么说,如果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改日有空可以去验证。”
长空来了兴致:“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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