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州当即形怒于色:“赵平津,老子日子再不好过,含贞跟我三年,也没受过委屈掉一根头发丝,哪里像你,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许禾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
“徐燕州……”
季含贞忙出言制止,但徐燕州自来都是口无遮掩随心所欲的人,他怒火攻心之下,哪里理会季含贞的话。
这一个多月的日子就足够煎熬了,徐燕州每次想起来姚则南都恨的牙痒痒,赵平津还在这事儿上挤兑他。
要知道前前后后算起来,徐燕州都快俩月没碰过女人了,他原本就十分重欲,季含贞一个月除了生理期能消停几天,哪天不被他折腾几次。
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又何必给他留脸面。
赵平津听他说起许禾,无疑这些话正戳在他的痛处。
但季含贞和许禾此时都站在门口,赵平津不想在许禾跟前动怒。
他怕像上次那样,再让她惧怕自己。
但被徐燕州这样公然挑衅,这口气却又实在无法咽下。
只没想到,许禾却忽然缓缓开了口:“徐总,您喜欢季姐姐,却不也身不由己娶了别人?以己度人,您又何必说这样说的话来嘲讽别人。”
赵平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许禾。
他没想到许禾会在这样的时候维护他,帮他说话。
许禾这些话,无疑也说到了季含贞的心里。
徐燕州高傲嚣张又自负,从来都是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的姿态。
他口口声声说多喜欢自己,爱自己,但还不是眼都不眨就娶了别人。
季含贞从不认为自己对徐燕州有别样的感情。
但却不知为何,在徐燕州传出婚讯后,她整个人似乎都浑浑噩噩了起来,她原本该高兴欢喜的,可却又欢喜不起来,徐燕州结婚了,他们就能断了,这正是她所求的。
但一切,却好似并非如人所愿。
她如今这样尴尬的处境算什么?
徐燕州所谓的喜欢又算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说赵平津呢?
季含贞望着徐燕州,一双眼渐渐通红。
徐燕州看不得她这样子,当下就急了:“你别听她乱说,我结婚的事儿和你说过,你也知道,这婚事在我眼里屁都不算,贞儿……”
季含贞却缓缓低了头,她握住许禾的手,将她送回赵平津身边,又像个姐姐一样,亲手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襟:“等我回去了,再找你说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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