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才学,算个屁啊?
他们都是循规倒序的将相。
提不出什么新思想。
放眼后世,也就只有大明一朝的王明阳能跟这些儒道中的前辈掰掰手腕,因为只有他这位心学开创者,才有资格与这些儒道前辈来一场论道。
后来者的成就再高。
都高不过他们这些开山老祖。
除非后来者能走到这条路的尽头,并在尽头再开一路。
不过,如果能再开一路,他们也就成了别人眼中的开山老祖,正因如此,也就算不上后学末进了。
故此,先秦儒家的含金量最高。
盛唐剑儒的才情最高。
大宋腐儒……啥啥都不是。
而师从荀子,最后学偏了,反倒把自己弄成法家的韩非,在张良再次请自己出山后没多久,也心有所感,心血来潮,一人一马踏上了归家路。
走过潮声依旧的滩边。
走过落叶萧萧的林间。
穿过黄沙滚滚的大漠。
见了瀑布也不曾停留。
谁也不知道这位韩国的九公子,也是于大秦横扫六合前最出色的法家代言人,在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究竟看见了什么,又悟出了什么,就像没人能想到,这位韩国九公子的运气会与他的才学完全相反,在最简单的钓鱼一事上栽了个大跟头,被冻的像个孙子似的不提,便是烤完了火,重新穿上了衣服,也是直到买酒时才发现自己的钱囊在落水时被冲走了。
粗心大意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不过,如果换个角度想一想呢?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时刻保持一个乐观积极的心态。
坚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不为一时之失而恼怒,自然也就不会为一时之得而冲昏头脑,比起后世那些为了做官才读书的腐儒,像韩非这种,才是儒家眼中合格的儒士。
哪怕韩非读着读着,就变成法家了。
只是……
“拿宝石换酒?”
“还是换如此劣质的酒?”
就在韩非咬牙切齿,像个小孩一样纠结了半天,取下镶嵌着硕大蓝宝石的项链,抵押给酒家,说好了日后回来赎,要求酒家上酒之时,一匹大黑马也顺着这条路,以同一个方向,走了过来,托着自己北上的人走到韩非所乘的白马前,凑上去转了转,确认这匹马并非母马后,气鼓鼓的打了个响鼻,往前一挤,就把委屈的白马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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