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
……
“父亲,这是小弟放出来的鸽子。”
“您看,腿上还绑了信。”
御剑而行的肖万诚身后,身材肥硕的丫头拿着一只信鸽,从这只信鸽的腿上拆下竹筒,语气里既有被人背叛的愤怒,也有恨其不争的讥讽:“小弟也真是昏了头,只是一面之缘,前后不过半天,就真把杨家那群家伙当成朋友了,更可笑的是——他竟然用咱们肖家的信鸽给杨家报信,让杨家去自查其女婿;他就没想过咱们肖家的信鸽不认识杨家的路吗?”
肖家跟杨家老死不相往来。
别说信鸽了,人都没去过几次。
与其指望着信鸽找到正确的路,还不如指望那个木姓的赘婿咬死话柄,打死不承认私放妖怪。
不过,身为道盟监察使的肖万诚又岂能没有考量?
从身旁体型肥硕的女儿手中接过短短一张纸条,看了看,冷笑一声,随手将纸条从千米高空扔下,任由这张纸条被凛冽的狂风吹走,旋即,肖万诚这才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条,裁剪了一下长短,以相同的手法叠好,放于竹筒内,并将竹筒重新安置于信鸽腿上:“我要的就是他这只鸽子……被误导的杨家,尤其是杨一叹,此后绝对会和他势不两立!”
“高啊,爹!”
“如此一来,小弟在杨家心里就变成了一个小人。”
“明知道咱们去找茬。”
“还刻意送信,麻痹杨家。”
“杨家的人一定会这样认为的。”
“并且,小弟还会自觉冤枉,被污蔑肯定有怨言。”
“这仇,也就就此借下了。”
体型肥硕的丫头眼神一亮。
赞不绝口。
令肖万诚得意的抚摸了一下胡须。
殊不知一切都在肖天昊的预料中。
“可千万要发现呀……”
被肖万诚随便找了个理由禁足的肖天昊看着窗外的天空,深深叹了口气:“肖家的信鸽能找到杨家,不管送的什么东西,都是一种示警……”
……
……
“也就是说,你认为,肖家会来?”
“而且是抱着恶意而来的?”
“就凭这一只信鸽?”
看着林朝辞手里的鸽子,被杨雁找来的杨一方稍有惊讶,费管家与几位跟杨家关系不错的世家家主也在,听见林朝辞的自述与杨一方的反问,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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