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的顾虑,不像你一样瞻前顾后的,便是舍了全副身家性命,也无畏。”
元孝矩心中哀叹,但是面不改色:“那就按照殿下所说吧,我便当此事没有发生过,殿下也不要给陛下递折子,两相安而过便好了。”
杨广起身:“那就多谢元冢宰了。”
“是我多谢晋王殿下了。”
“等到我给父皇的奏折回来,我就会撤了对元冢宰的软禁,还请冢宰多忍耐两天。”
“全凭殿下做主。”
杨广转身就走,皎洁的月光下两人各怀鬼胎,说的话是一句都不能相信,但是短暂的产生了一个平衡。
……
……
杨广斩杀麻谷的事情这两天流传甚广,百姓交口称赞,都说晋王杀得好,白家受到牵连的人基本也都问斩了。
一个盘根错节的大家族,直系被杀的快一干二净了,在外当官的后代则心怀鬼胎了起来。
面子上必须是群情激愤,要为白家声讨,但是除了直系几人外,其他人都是喊声响,然后开始密谋篡夺家族的资产。
大家族历来如此。
杨广的千里快马自然比谣言先一步到了京城,但是也快不了多少,白家人求助的消息也紧跟着就到了京城。
皇帝接到了奏报,杨广在其中写清楚了麻谷和白挺等人吃羊羔的事情,并且杨广也说了是在学堂开业的时候当街问斩。
“杀得好,但是冲动了些,闹的声势如此之大,真是不省心。”
皇帝面上带着些许的笑容,高熲在堂前接过皇帝的奏报,看了一眼说:“殿下这份奏折是昨日下午到的,因不是紧急事项今日一早才提上来,但是昨日夜里微臣也接到一份消息。”
“如何说的?”
“说这个吃羊羔的麻谷之前就被抓了下监狱,但是因为晋王殿下要开运河,他又是开河使,所以被特殊释放跟在晋王殿下身边,这次事情晋王殿下怒不可遏,甚至牵连了元冢宰,现在将元冢宰软禁在家。”
杨坚的眉头皱起来,高熲便继续说:“微臣不敢欺瞒,晋王殿下确实用了军令。”
杨坚这就明白了事情属实,黑着脸说:“敢将洛阳冢宰软禁在家,胆大是真胆大,妄为也是真妄为。”
“应是晋王殿下认为麻谷是元冢宰安排到他身边的,所以迁怒于元冢宰。”
杨坚面色深沉,作为皇帝只能从奏折和消息的只言片语来还原事情的原貌。
“太冲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