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表情微沉。
“六年了?”
顾的声音响起,带着讶异和自嘲。
“该死的,没有太阳参照,算的时间果然不准。”
泰尔斯闻言心情一重。
他想起白骨之牢的里的卫队囚犯们,想起他们每个人知晓关押时长之后,那种沧海桑田的慨叹。
“您要务已毕,殿下,”拉斐尔冷冷开口:
“完全不必节外生枝。”
顾的嗤声再度传来。
泰尔斯压住心情的异样,竭力冷静理性地思考着。
六年前……
跟自己分别之后,顾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让他流落至此,身陷囹圄。
狱河之罪不请自来,充溢泰尔斯的大脑,冲刷他的记忆,洗出一幕旧场景。
【殿下,您还记得,六年前的龙霄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逃离龙霄城的那一天,普提莱在密道里所说的话在耳边响起。
【不,不仅仅这些。】
【六年前的那一天,在我们看不见的暗处,在英灵宫和盾区之外,还发生了其他的一些事情。】
泰尔斯猛地抬头。
“那个晚上,拉斐尔。”
他看向拉斐尔,死死盯着对方黯红的双目:
“龙霄城里,龙血的那一夜,”王子轻轻咬牙,直接追问关键:
“除了灾祸,除了伦巴,除了英灵宫里的事情……”
“你们还做了什么?”
“跟他……跟顾有什么关系。”
但拉斐尔一动不动,唯有表情深沉。
“做了什么?”
回答少年的还是那个带着北地口音的远东人,满是讥讽:
“他们还能做什么?”
“一如既往,秉承秘科的优良传统,连狗吃剩的骨头都不肯放过。”
泰尔斯和拉斐尔同时扭头看向牢房,前者惊疑,后者阴沉。
“就像他们对所有人,包括对你做的一样。”
顾冷笑着喊出少年的名字:
“泰尔斯王子。”
泰尔斯眼神一变正待开口,但是拉斐尔抢先发声,语气疏离:
“我很想回答您的疑问,殿下,但这不是我的案子。”
泰尔斯面色一沉。
“不是个屁,”顾在门后冷哼开口,戳穿拉斐尔的话:
“六年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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