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人杀腻歪了,换个法子,”这一次,洛桑二世倒是干脆,只是依旧敌意满满,讥讽不停,“怎么了?很意外?”
泰尔斯摇摇头。
“你先前杀人都是干脆利落不留痕迹,唯独在迪奥普情妇家,你逗留原地,似乎还在翻找什么东西,以至于撞上了我的手下,为什么?”
洛桑二世把头扭到另一边,不屑冷笑。
“杀手都有癖好,”他咬牙道,“杀了两个人,总得留点纪念品。”
泰尔斯微蹙眉头。
“他在帮你,混蛋!”
希莱被对方的态度激怒,她终于按捺不住,指着严肃抱臂的泰尔斯,怒气冲冲:
“你就没看出来,这蠢笨迂腐到令人绝望的煞笔小屁孩,是你现在唯一的希望?”
听了这番不知是帮腔还是贬低的话,泰尔斯表情古怪。
其实……小屁孩这词儿就已经很过分了。
“我不需要帮助。”
洛桑二世面色冰冷,目光死寂。
更不需要希望。
那玩意儿,许多年前就不在了。
希莱被气笑了。
她柳眉倒竖,撸起袖子就要扯开手套:“是么,那你想必需要另一种帮助,我保证你不会后悔……”
洛桑二世眼神一寒。
泰尔斯叹了口气,一边站起身来安抚住大小姐,一边轻声开口:
“不是毒药。”
气头上的希莱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什么?”
泰尔斯示意她稍安勿躁,转而对洛桑二世道:
“布伦南审判官,你按名单去杀他的那夜,他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名贵老酒,邀你共饮。”
洛桑二世面色不改。
“但他放在酒瓶里的,不是毒药。”
泰尔斯语气淡然,却让其他两人齐齐愣住。
“而是一种强力镇痛药,他妻子临终前常用的——布伦南没想杀你,也没打算毒死你,只想麻翻你而已。”
泰尔斯看向洛桑二世,叹息道:
“显然,他不知你的底细,错估了药效。”
那一刻,洛桑二世怔住了。
不是……毒药?
“但是,但是布伦南自己……”希莱明白过来,仍旧疑惑。
“布伦南真正的死因,是镇痛药过量导致的心脏异常,脏器衰竭,”泰尔斯翻出另一页纸,语气沉重,“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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