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经常赌石的人都知道,麻蒙场的黑乌砂黑中带灰,水底一般较差,且常夹黑丝或白雾,绿色偏蓝,所以赌的人不多。
可凡事都有例外,现在摆在刘宇浩眼前的这块黑乌砂就是个异类。
整块黑乌砂毛料是被人从正中间剖开过的,两块摆在一起,其中一块的切面上已经出了绿,可种干水短,只要是稍微有点翡翠知识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干青种的大砖头料。
另外一块就更别提了,其表现只能用惨不忍睹来表达。
且不说切面上灰白一层的石层有多么脏了,就连皮壳也被原先的主人擦过好几个地方,怎么看都有点癞痢头的意思。
瞧那毛料原先的主人是有多嫌弃这块翡翠原石啊!
刘宇浩先是皱了皱眉头,继而嘴角一抿顺手拿起身边不远处的喷壶准备给那块黑乌砂毛料喷点水时突然听到自己身后一个苍劲嘶哑的声音笑道:“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缅甸公盘吧?”
“呃......是啊,我是第一次来这里,老人家你呢?”
刘宇浩回头见说话的是一位五十出头的老者,淡淡笑了笑停下手中的动作。当然,刘宇浩回答的也没错,他的确是第一次参加缅甸翡翠大公盘嘛。
“哦!说起我那就长了,怎么着也参加过十好几次了吧。”
老者满脸的自豪,兴奋地挥了挥手,仿佛这缅甸翡翠大公盘是他自家的自留地一样。
刘宇浩笑道:“呵呵,那你一定经验非常丰富。”
“那还用说,这里认识我的人都叫我‘罗一刀’!”
其实,这个老者真正的名字叫罗一道,翡翠公盘他倒是参加的不少,可没解涨过一块毛料,所以,后来人们叫着叫着就把罗一道给改成了罗一刀。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大抵是对罗一道从来没解涨过一刀的鄙视。
但这个罗一道并不以为然,反而对大家给他起的绰号非常满意,自从有了这个绰号,他逢不认识的人便自吹自擂一番。
有人搭讪,刘宇浩自然只能先放下手中的喷壶笑着站起身子。
刘宇浩并不知道这个罗一道的底细,但见罗一道架势端的十足,还以为是哪家公司的赌石专家呢,笑着说道:“那以后有机会就请罗先生多多指教啦。”
“指教不敢当!”
罗一刀得瑟地摇摇头,满脸诡异的指着地上那块麻蒙场黑乌砂道:“不瞒你说,这块毛料已经参加过三次公盘了,从来就没有人像你刚才那样认真地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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