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神经外科的基本知识,听到这儿完全没了声音:“......”
“首先我们要明确两点,第一大脑组织在受到严重创伤之后会必然发生两种情况,一是肿胀,二是出血。”卡维解释道,“第二大脑组织很柔嫩,任何损伤都可能摧毁它的功能。”
这是给出的两个先觉条件,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两种情况,为什么大脑组织稍稍一碰就会摧毁功能,摧毁的又是什么功能,卡维没有给出明确的理由。
他想要做的就是让这些医生在现有的条件下做出该有的逻辑思维反应。
“你们现在是随军医生,身边就有这样的伤员,在知道这些之后,我们要怎么做?如何包扎?”
“包扎不能过紧.....也不能过松?!”
首先给了回应的是希尔斯的一助戈拉姆,回答得不错,只是对自己缺乏信心。卡维点点头,肯定了他的回答:“宁愿出血止不住,也要保证包扎不能过紧。因为出血是可以靠输液来维持的,但包扎过紧就会进一步压迫肿胀的大脑,形成脑疝!”
这是在培训中简单提到过的概念,卡维又把它拿了出来。
“当初我就说过,颅脑损伤合并有严重头痛和严重呕吐的话,需要切开颅骨给大脑减压。这也是维持稳定血压和呼吸最好也最直接的办法,没有之一。”
卡维从手边拿来两个相关病例,继续说道:“之前培训的时候,我手里没有实例,你们可能听不懂。但现在有了,今天早晨刚宣布死亡的122床,和昨天上午的37床,我看过病历记录,就是因为没有及时做减压手术造成的。”
从重伤员说到死亡病例,并且是有着明确床位号的病例,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急转直下,就连周围的气温似乎都低去了一两度。
他们都或多或少了解过卡维现在的脾气,毕竟是全奥地利最年轻、最有能力、也最有权力的外科医生,脾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但相比同样地位的外科总医师尹格纳茨和军医处处长艾丁森,卡维的做法更不留情面。
“德尔沃医生。”
清澹的声音就像路标,把所有人的视线都汇集在了会场偏右后方的位置。那儿坐着一位不到40岁的医生,身上穿着军服,眼前驾着一副黑框眼镜,似乎对这个称呼没多大反应。
“我就是。”
“您是37床和122床两位伤员的主刀医生吧?”
“对。”德尔沃站起身,回答得非常简练。
“请您上台。”卡维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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